名称:新兴藏佛坑区域研究
时间:2015
地点:广东
研究方式:调研、出版
研究内容:
与具有深厚积淀的历史空间区域不同,虽然同样历经千余年并沉积六祖圆寂后藏身的玄奇传说,但藏佛坑区域至今仍持守原始山野的自然状态,除了入口处藏佛寺早先几处粗浅开发的景观,整条山涧和两壁山岭,都是未经扰动的青山翠谷。
本研究以六祖惠能故里——新兴国恩寺历史空间演化为起点,延及六祖惠能在岭南的另外两处祖庭——广州光孝寺和韶关南华寺的考察笔记;接着,初涉藏佛坑等新兴六祖诸胜迹,兼及胜迹周边区域历史空间遗产,奠定基本空间研究语境和视野。
进而,以《六祖坛经》为指南,空间学(建筑/景观/规划)为视角,六祖三大祖庭千余年来空间演化脉络及近代重兴经验研究为基础,当代禅式及相关景中村建筑/景观改造案例为参照,龙山四村深度空间研究为语境,为藏佛坑更新项目提供具有禅宗语境和当代视野的深度空间报告。
呈现方式:《大藏佛坑计划》(《六组惠能三大祖庭与新兴胜迹》、《大藏佛坑空间研究》、《藏佛坑·佛教文化旅游度假区理念与方案》),2016年,深圳
团队:有方
委托方:广东和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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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与理念
本书以《六祖坛经》为指南,空间学(建筑/景观/规划)为视角,千余年来六祖胜迹空间演化脉络及经验研究为基础,现当代世界禅式及相关宗教建筑/景观设计为背景,为藏佛坑更新项目提供具有禅宗语境和当代视野的深度研究报告。
研究从空间学角度吸取《六祖坛经》精华,如“般若”:假大善知识示导见性,即国恩寺重兴的困局,可以从近代以来南华寺、光孝寺的重兴模式中得到启发;“禅定”:外离一切相,见诸境心不乱,即不要在心外去寻找净土,新兴历史空间价值的重估与深度开掘才是根底;“顿悟”:顿超直入,见性成佛,即大藏佛坑之重生策略,不是对国内既有设计、更新模式的亦步亦趋,而是运作机制与设计模式直接诉求国际水准。
范围与深度
由于项目位于六祖惠能出生、成长与圆寂的胜迹区域,《六祖坛经》多有记载,以及周边保留样态丰富的空间历史资源,故本研究首先将视野拓展,涉及六祖三大祖庭及其近代以来重兴模式考察、研究,试图为国恩寺重兴找到可借鉴的模式。同时,因本项目不仅涉及藏佛坑、藏佛寺,还与周边更大区域空间,如龙山脚下上流、龙山塘、寺田、高洞四村及环境有密切关系,所以也对其进行了深度空间调研,并名之“大藏佛坑空间研究”。
所有空间研究,不仅限于现场调研(包括考察、访谈、航拍、测绘),也涉及对相关史料、文献、典籍的广泛搜集,以及空间学角度的重新梳理、整合与阐释。
六祖三大祖庭重兴模式研究
唐乾元元年(666年),惠能现身广州,在法性寺(今光孝寺)以“风幡论辩”一鸣惊人,后正式剃度出家,坐上禅宗六祖之位。翌年,决然北上韶州曹溪宝林寺(今南华寺),弘法37载,临终前才回归新州故里国恩寺。先天二年(715)八月初三日,六祖在此圆寂后,新州国恩寺与广州法兴寺、韶州宝林寺并称禅宗六祖三大祖庭。
对慧能的三处胜迹,饶宗颐先生在《谈六祖出生地(新州)及其传法偈》一文中独推国恩寺,认为“此祖庭……国人反漠然置之,幸未尝加以现代化,其遗物建筑不致如南华、云门之蒙受无妄之轮奂藻饰,全失旧观,余独喜其能保存原有面目。以宗门而论,新州实是禅宗之‘麦加’,而朝圣无人,可为浩叹!”
此次对六祖三大祖庭的广泛深度调研,尤其是近代以来空间重兴模式的深度研究,通过挖掘虚云和尚对南华寺、本焕和尚对光孝寺、鼎光法师对国恩寺的基于弘扬六祖祖庭的使命感的重兴历程,揭示三大祖庭重兴的规律,为相对“滞后”的国恩寺提供重兴策略参考:即以虚云为楷模的重兴模式。
大藏佛坑空间研究
项目基地位于广东省云浮市新兴县寺田村。禅宗六祖惠能诞生成长于新兴县龙山脚下的夏卢村,圆寂于国恩寺,传说坐化于寺田村东侧的藏佛坑化身岩,在新兴留下丰富的禅宗胜迹遗产。藏佛坑景区内有约2公里的长坑延绵于两山之间,原始自然生态保持良好。
本项目不仅涉及藏佛坑、藏佛寺,还与周边更大区域空间,如国恩寺、龙潭寺与新兴其他六祖胜迹,以及龙山脚下上流、龙山塘、寺田、高洞四村及环境有密切关系,所以也对其进行了深度空间调研,并名之“大藏佛坑空间研究”。
本研究不限于禅宗和六祖文化遗产,也涉及区域千余年来空间演化的脉络,尤其是近代以来新兴的空间、环境、人文的深度调研。例如,在新兴六祖其他胜迹的考察中,不仅涉及胜迹,也兼及胜迹所处的村落空间环境;对龙山脚下寺田等四村的考察,也涉及村落空间史调研、重点建筑(宅院、祠堂)的测绘和村落与山野环境航拍。
大藏佛坑空间深度研究的目的,意在将项目带入更为宏阔的空间/历史语境,同时,也将项目诉求做象征性的外延,并为后面的项目规划方案提供充分的解读语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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