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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明:造园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 有方讲座18场实录

童明:造园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 有方讲座18场实录
有方编辑 | 2015.08.20 11:03

2015年6月12日晚19:30-22:00有方论园第4期童明讲座《再现自然——有关江南园林的精辨》在有方空间举行。童明老师试图针对“自然”和“再现”作出思考,而“这种有关造园的反思并不意在发明某种建造观念,或者制定某种建构规则,而是试图把造园纳入一切存在之物所属的那个领域之中,以此来追踪园林的筑造,并引发针对当下建构问题的反思”。讲座将分为三部分发布,此为第三部分——造园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再现自然过程中,江南园林的特定意义

如要这样去做,我们可以用宗炳的话语来非常准确地表达前面所讲的内容。为了传达自然,无论是神性、灵性或是诗性的自然,首先是“澄怀味象”,然后是“含道暎物”。这就是把“道”含在主观的情绪里,再用“物”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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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2:“澄怀味象”、“含道暎物”

 

这就相应的能够解释我们在园林中,为什么用一幅一幅的定格把想要呈现的对象,也就是把意向中的自然呈现出来。

与此同时,我们仍要回到前面提到的问题,也就是这些视看段落如何构成一个整体,通过什么样的方法将这些情节整合在一起,所要达到的效果就如白居易所讲的,“三山五岳,百洞千壑,覼缕簇缩,尽在中。百仞一拳,千里一瞬,坐而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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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3-4:“模山范水”、“师法自然”

 

这样的概括太形象了,其中所提示的不仅是一种物理性的转变,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理上的转换。也就是这种转换不是按照比例关系的,不是按照1:10000那样的比例缩小之后而得出“百仞一拳、千里一瞬”。无论是在空间还是时间维度上,它都是在心理上的一种转折,而这种转折最高的标准就是师法自然。

在这里,“自然”既是一个对象,也是一种标准,就如刚才所说,“自然”同时既可以作为名词,也可以作为形容词。对于中国园林或者江南园林而言,今天的操作为什么如此之难,这不是一个时代性的问题,而是一个本质性的问题,这意味着无论是唐代还是宋代时期的人,他们面对造园问题时与我们今天一样得难,明代的人也容易不到哪儿去,每一次造园都需要处心积虑、挖空心思、榨干自己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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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5:佚名画家《园林图》

 

如果我们看这张据传明代时期的园林画面,一定感到有些异样,因为它与我们所说的园林有些两码事,因为似乎太简单了,所做的就是用围墙分隔院子,院子中放入一些亭榭和树木花卉就成了。这可以是很粗浅的一种理解,但明代时期也会有如此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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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6:网师园

 

今天我们来看网师园之类的园林,它的许多营造并不是从宋代、明代流传下来的,我们今天所能看到大量的江南园林都是在晚清、民国,甚至上世纪80年代不断重新翻新的。因此我不太赞同下面观点,就是那种按照年代来辩分园林,总觉得似乎宋代的园林肯定比清朝的园林要美妙,但我认为有可能恰恰相反。清代的园林,比如网师园,在四周方墙之内所营造出来的这一景象,要比王维在辋川河畔营造的别墅要难得太多了,其中包含的智慧也很不一样。

因此时代划分不是一种妥当的方式,同样,种类或要素的划分也不恰当。许多园林研究都喜欢将园林拆解为亭台楼阁、松竹柏桧之类的要素。而这种分类方式可能恰恰是古人在思考园林构造时,最不可能的一种方式。

 

在历史中,拙政园、狮子林被不断构造

我们带着这种观点进入一些个案。首先是拙政园,文征明曾经为拙政园画过两次图。他跟拙政园园主王献臣是很好的朋友,据说文征明也部分参与了拙政园的设计和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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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8:文征明《拙政园图》

 

从文征明第二次给拙政园画的12幅图中,我们所看到的一些景象,与我们今天在拙政园所能看到的大不相同,譬如作为主体性建筑的繁香坞,其位置应该是今天看到的远香堂,但两者之间大不相同,甚至相距甚远,这繁香坞哪里还有今天苏州园林所传递的意境,,这太简单了,也就是采用一圈栅栏将一座房子围合起来,而门前的树木和周边竹子丛就像插蜡烛那样插了一堆。还有一些图景与今天乡下的农舍差不多,甚至简单的几乎没有表达出什么内容。

因此看文征明第二次画的拙政园12景,我觉得有些奇样,因为它们看上去和今天所经常提到的一些原则,以及在实景中体验到的江南气息非常不一样。有些图景要么彻底的简单化,也就是房子、石头、树木的布局,要么是彻底地没有人工介入,只是简单的植物丛林。

然而文征明第一次画拙政园的31幅图景与此却有所不同这个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苏州的园林。这个是若墅堂,非常有层次,非常有空间性,与刚才看见的第二版若墅堂完全不同,第二版的就像是几何构图,简单的就是周边围墙与中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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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9:文征明《拙政园图-若墅堂》

 

我猜想,在第一次画拙政园的图景时,文征明的方式可能非常写实,但也有可能非常写意,如像这个意远台,在拙政园的咫尺方院里怎么可能容纳这么气脉宏大的一个场景呢;还有这个梦隐楼,就有些像是巨然、关仝所画山水画中的场景。这确实给人感觉有点恍惚,一会儿非常真实,一会儿非常写意,一会儿又非常僵直,这么多景象混杂在一起,大致就是文征明所描绘拙政园的图景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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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0:戴熙《拙政园》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大约在一百年之后的明末,一个名叫戴熙的画家所画的拙政园,可能你也不会相信这就是拙政园。太自然了,画面中只是虚缈漂幻的远景和纯属天然的水面。但我觉得在文征明那个时代的确有可能是这样的,因为从记录的《王氏拙政园记》中看,当开始选地园的时候,“所居在郡城东北,界娄、齐门之间。居多隙地,有积水亘其中,稍加浚治,环以林木”,这个地方实际上人迹罕至,一片自然地,所要做的就是将自然地形稍微整理,就形成了。这就是戴熙所描绘的一座理想中的拙政园。

这可能令人有些迷惑,在这样一种时空颠倒的情景之中,我们是难以将文征明所描绘的高度人工化的场景,与后来戴熙所呈现的天然场景联系到一起。我觉得,有些画可能是写实性的,有些则类似于今天的设计效果图,是用来表达意图的。它可能更多是一种想像,表达记忆的、想像的、视看中的那些因素,但它们都会叠合在这些图像中,共同构建了拙政园这么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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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1:汪鋆《拙政园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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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2:文征明《为槐雨先生作园亭图》

 

其实清朝汪鋆所绘画的拙政园(图11),就大体上与我们今天可以识别的拙政园很接近了。其实文征明也画了一张类似的,为槐雨先生作园亭图(图12),我认为是比较写实的。这张图面与两三百年后清代绘画的情形同样依稀可辨。但是在一种构造性的图景中,也就是人们在从事构建过程中,是没有办法采用很清晰的方法来把意境描绘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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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3:《八旗奉直会馆》

 

我最喜欢的是清光绪年间的名为八旗奉直会馆这张图,它既有写实,又有想像,把园林的整个意境描绘得非常到位。

因此,我们很难用今天所谙熟的建筑设计语言去剖析古人在几百年的时间中,对于一座园林所进行的持续不断的构造,在这个构造过程中,人们是如何把所看到的、所想像到的,与其他的诗人所意会、互动的因素全部关联在一起,并且持续不断去变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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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4:倪瓒、赵原《狮子林图》

 

这种情形在狮子林的历史中也可以看到。这是现存最早的关于狮子林的画作,倪瓒和赵原两个人合作完成的狮子林图卷。今天我们看到狮子林的一些因素,在这张画面中仍然依稀可见。狮子林中有一座卧云楼,处在一圈假山中间,人们需要如同走迷宫一样,绕很多弯路才能到达那个地方。但是在元末倪瓒给狮子林作画的时候,图景里就已经有了,那时候叫禅窝,这个小的禅窝实质上就是一座小土坯房,周边的山石比较高,人处在中间,感受着周边尺度上的变化,在心理上构成了一种安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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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5:杜琼《师林图轴》

 

在一百年之后,明代有一位画家叫杜琼,他重新描绘了这个图景,基本上遵循着倪瓒的内容,门前同样有卧龙梅,腾蛟柏,还有一些相同的建筑。但是效果却很不一样,因为这幅画变成为竖轴,远处的禅窝和周边的假山就像高耸石峰一样矗在后面,令人感到它的尺度与前面不一样。在这么一种横轴和竖轴的转换中,山石尺度发生了变化,要素构成方式也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非常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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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6:徐贲《狮子林十二景图》

 

比较有意思的是,杜琼与倪瓒相隔了一百多年,与倪瓒大致相隔一年左右,有一个画家名叫徐贲,也画了狮子林12景图,这是很多片断的图景,跟倪瓒那个图景不太一样,有些像米式山水,将很多宏大图景进行了叠加、拼合。这种拼合,在随后的这种历史改造中间不断进行演变,一直到乾隆南巡盛典的时候,我们才看到今天我们所能够比较熟悉的狮子林的总体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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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7:《南巡盛典》中的苏州狮子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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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8:钱维城《狮子林图卷》

 

在乾隆之前,还有一个叫钱维城的人,他用《狮子林图卷》把很小的狮子林用这么大的气脉展现出来,完全颠覆了我们关于狮子林的理解。这意味着,人们在再现自然的过程中,在纸面上是非常有灵活性的,而且有想像性,无论是横轴还是竖轴,都可以在弹丸之地的小环境中,植入千山万壑的气象空间,它的确影响并参与了一个园林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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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9:避暑山庄文园狮子林复原平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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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0:《钦定热河志》中的避暑山庄文园狮子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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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1:《乾隆帝雪景行乐图》

 

一旦失去了这么一些因素,而完全采用工程技术的方式进行园林构造,那么所导致的结果就如避暑山庄里的文园狮子林,或者颐和园中的仿制品那样。在这一复制的情形中,我们可以看到,原先在狮子林中作为禅宗圣地的禅窝,在文园狮子林里退居到很不起眼的地方,而乾隆皇帝的居所则放大到了极致,即便周边的山景被夸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它的意图却完全改变了。因此,这就是我们今天在避暑山庄的文园狮子林所看到的这个景象,即便大部分荒弃了,在所留下的景象中,我们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苏州的狮子林,这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事情。

 

除了人和物之间的操作关系,造园更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因此,我们在有关造园的讨论中,有一些内容是需要提炼、归纳,形成一种方法性的体系,有点像沈复所总结的“实中有虚,虚中有实”之类的口诀。但是不要忽略,在园林历史的传承过程中,它真正的意向性会是什么,这是需要理解非常清楚的,否则,就会出现南辕北辙的一种景象。

所以我经常用一个案例来说明这一点。在留园的西园,有一个苗圃,苗圃中间放着一个假山盆景,我发现老外特别喜欢这座假山,因为这特别容易理解,本质上是一座大山在尺度上的压缩。在网师园东侧有一个梯云室,外侧有一假山可以上二楼,就如踏着云朵一样上去,有包含着某种神性的韵味。在视觉上,这两座假山完全是两回事了,但如果需要细辨这两者之间差异之所在,就需要一个再现过程的解释,也就是主体与客体之间的那种互动性是怎样的。这种互动性,恰恰就是使造园这件事情特别难的一个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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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2:留园的苗圃与梯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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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3:郑元勋在《园冶》中的题注

 

郑元勋在《园冶》的题注中间有一段话,特别有矛盾性:“古人百艺,皆传之于书,独无传造园者。园有异宜,无成法,不可得而传也。”其他的技艺都可以通过文字描述,但造园这件事情却是很难,采用文字写出来,自古以来似乎只有计成一人。然而郑元勋在最后又说,“然予终恨无否之智巧不可传,而所传者只其成法,犹之乎未传也”,也就是,最终计成的技艺仍然不可延传,他在造园当中的感悟没办法凝结为文字,所传下来的仍然是成法,就像没有传下来。这中间所缺失的,应该是主体在这个人工自然中进行构造的过程,这是非常本质性。

因此,计成所谓的“造园无格,借景有因”就是这个意思,它最终所指应该是这个主体,能够主持造园的这么一个人。“惟主人胸有丘壑,则工丽可,简率亦可”,相应的,成法、技法实际上是一个不足言重的一个事情,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到达这么一个基本的原点,知道如何再现一个自然这么一件事。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我们一些山水画时,所着重感受到的并不是某种精深的技法,而是一种感染人心的气脉,达到气韵生动的效果。我们可以借用沃林格的一句话来表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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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4:沃林格《抽象与移情》片段与唐寅的《步溪图》

 

它是“顺遂我们心灵的内在必须性的趋使,把精神的品质关注作品的外在形式里面,由此我们感受到自己的内外生命”,就是说视看者和视看物之间到达了一种互动和交流。因此造园不完全是人和物之间的操作关系,更重要的是包含着人和人之间的互动关系。最终根源还是对于“自然”的两个含义的理解。

我们今天谈论造园,仍然把至高的标准归结为宛若天开、道法自然,这也是老子在道德经里面谈论的“道法自然”,这是最终的根源,但也涉及到我们的操作,也是操作的最高标准。司空图在《诗品二十四则》中曾说,自然就是“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什么是自然,弯腰就可以抓住它,更重要的是通过自己的精神意志达到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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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5:司空图《诗品二十四则》

 

研究造园为什么对于我们今天有所启示

为什么说这个角度的解读对于我们今天特别有启示?如果用今天的事例来说,我们可以追问,为什么卒姆托的作品更加具有精神性的力量?那是因为他带有自己主体性的思考介入。他需要去把他的遥远的记忆中间,试图找到真实的自己。卒姆托说,“这种弥漫在简单事物中的勃勃生机如何对我产生帮助。……我试图注入材质中的官能超越了所有构成的法则。而其中的触觉、气味和声学品质是我们必须运用的基本语汇。当我在作品中挖掘出某种材料的特殊意义,感觉便产生了。这种意义只有在这个特定的建筑中以这种特定的方式才能被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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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6:为什么卒姆托的作品更加具有精神性的力量?

 

我觉得这样一种思考在我们当今的建筑学中越来越弱,但是恰恰在这些很多的大师的作品里面,我们能够追踪到这么一种思维的载体。由于时间所限,今天不宜再多展开。

在这么一种含义上面,我认为如果我们追踪到造园的根基,它的意向性,我想我们就会是在遵循建筑学的思考,这个跟时代无关,场所无关,地域无关,这个是最为本质性的一个问题。

 

在知识体的话语中达到真正的实践

有关造园的讨论最终导向如何操作,但这与我们平时所谓的方法论有所差别。这个差别大概会是什么?我想借用福柯提到的一个概念,epiteme(知识体)。这个词也来自希腊,与我们所理解的知识(knowledge)不一样,知识体是导向实践的。譬如我们对于这块木头可以从它的属性进行理解,也可以从它能够做什么用来进行理解,于是相应就导致了我们对它进行呈现的方式。在epiteme这个词语中,其含义跟我们的实践操作是更加具有关联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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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7:福柯的“知识体”

 

于是我们回到造园的情节之中,在计成的描述里,造园中所谓的“能主之人”所占比重达到7/10,其他的都是执行指令的操作者。而主事之人所具备的是这样一种知识体,能够把记忆、思考、视觉综合为一体,决定是否拉长、加高、变宽、切断、组合,他具有这么一种思维上的操作能力,这种能力有别匠人所掌握的技术(techne),也不同等于纯粹的知识或科学。

所谓的knowledge和science,只是把事物区分成很多的elements,要素,仅此而已,但是并不引导如何处理它。“这么一个过程中间,我们可以达到真知。从而与流行意见(doxa)或者含糊信仰(common belief)区别开来,从而进入到一种真正的实践。”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有太多的流行意见、人云亦云的道理,以及含糊的信仰。

在知识体的语境中,我们反过来也可以辨识园林对于我们今天建筑实践的意义,而且能够达到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实践。在当前的这么一种环境中,我们目前的问题就是,我们很多城市建设或者建筑设计越来越走向了一种流行意见,当今世界流行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这是一种含糊的信仰。我们正在丧失自己的话语能力,丧失了自主性。但是以往的园林给我们带来的启示就是,事情哪怕与前朝断裂了两三百年之后,人们依然有能力续接起来。这个能力从何而来,我想应该从我们思辨能力上进行寻找。

这基本上就是我今天所讲的主要内容,这些内容包含在我前面一开始放的那篇长文章里面,可能还需要相当的工作去把它整理出来。非常感谢大家,也非常感谢大家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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