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康在设计菲利普斯埃克塞特中学图书馆(Phillips Exeter Academy Library)时被多次告知预算超额,几番调整设计方案后还是面临着要去掉中央大厅的区域,以及降低建筑高度。康无法忍受对图书馆“书籍的邀请”概念的逐渐缺失,在递交给业主的一封信中他写道,“建筑在一个开始就被感知,并最终呈现出了一个非常微妙和简单的设计:结构,空间和材料的各个部分相互依存,任何一个部分都不可能在不影响别处的前提下被一处。”一份真挚的邀请,为着思想的流传。
2006年
摩根图书馆与博物馆(The Morgan Library & Museum)位于纽约麦迪逊大道上,是著名银行家约翰·皮尔庞特·摩根的儿子小摩根成立的图书馆。现时图书馆总馆的建筑落成于1906年,由查尔斯·麦金设计,本是大摩根的私人图书馆,大摩根去世后,小摩根于1924年将图书馆开放,成为了摩根图书馆与博物馆的雏型。终于在2006年4月29日重新开幕。由曾经获得普力兹克建筑奖的意大利建筑师伦佐‧皮亚诺设计的摩根图书馆扩建计画,不仅链接了原有的三栋古典建筑、集成散布的空间,也带领19世纪开始的摩根图书馆进入21世纪。
皮亚诺的新设计不仅将新的摩根图书馆的入口改到麦迪逊大道、改善馆内的空间动线,并增添展示空间、音乐厅、阅览室、储藏室等,他的扩建工程,给图书馆增加了7万5000平方英尺的楼板面积,包括三个新的展厅、新的阅读室、餐厅和纪念品店。不过主要的扩充都埋在地面以下,他往地下深挖了60英尺,运走了4万6000吨土石,虽然大部份都是仓储,但是也包括一间全新的演奏厅。这个可以坐240到280人的演奏厅,由最后排到舞台,正好深达60英尺,可以让人想像开挖工程之浩大。把仓库移到地下,地上自然就有了更多展览的空间。
而摩根原来的图书馆,还是保存了四面由天花板到地面摆满了书的壮观场面。同时也趁着新摩根图书馆的扩建计划,将原始摩根图书馆楼房的内、外侧,都加以整修,让人们看到崭新的结合了新、旧建筑的摩根图书馆,寻求三栋不同时期又不同风格建筑对比中的和谐。
1963年
耶鲁大学的拜内克古籍善本图书馆(Beinecke Rare Book and Manuscript Library)是1963年拜内克家族的礼物,由普利兹克奖建筑师戈登·邦沙夫特设计,是世界上最大的专为保存珍贵书籍和手稿的建筑,位于纽黑文耶鲁校园中心的华尔街121号休伊特方庭(Hewitt Quadrangle),又名“拜内克广场”(Beinecke Plaza)。
当时建筑师以及耶鲁大学沟通设计时强调了前提一定是保护图书馆内的珍贵古籍。而耸立的书架却也会遮蔽大量的光线。所以这项工程的一大挑战便是为学生在此的阅读和学习提供足够的光亮。最终,运用佛蒙特州的大理石和花岗岩,铜以及玻璃让图书馆的外观看上去是固定的。而实际上,而它们却是具有透光的效果。 这些光滑的大理石让外界的光线在经过过滤后得以进入室内。这样的光线足以照亮图书馆,也避免伤及古籍。
而让这些“窗户”变为正方体的预制钢结构的空腹桁架,外观是由灰色花岗岩组成,而室内则由花岗岩与混凝土糅合组成。当你进入图书馆内部,走上大理石的阶梯便会来到中心竖立着包含18万册藏书的大玻璃塔的夹层。除此之外,拜内克古籍善本图书馆室外的大广场也为这座历史厚重的建筑增色不少。
1972年
1966年5月,康的菲利普斯埃克塞特中学图书馆(Phillips Exeter Academy Library )第一个方案,已经有了最后方案的雏形:由中心大厅、中间带有夹层的藏书区、外围的阅读区组成的砖结构建筑,金字塔形的屋顶。其实也是在最初康的研究方案基础上,把四个角上圆形的”Servant”空间改成了方形,同时环绕的藏书圈包涵了”servant”空间,而阅读圈真正环绕在建筑的最外围。
最终的设计,一组双跑楼梯被放置在挑高2层的入口大厅的中央位置,由两面圆弧形墙限定,就像在米开朗琪罗的Laurentain Library, 人们从低处踏上这个显著的楼梯,到达主要的楼层。两面圆弧墙其实从平面看也是在一个圆形的控制下,其直径还是9.5米,与建筑中心方形的边长一样。混领土的建构被暴露在了内弧线的位置,但是人们可以接触到的楼梯部分,都被附上了石灰华。
图书馆的核心区域的面积是9.5米x 9.5米。那么这个中庭从地面到梁下的高度,是16米,一开始的设计是15米,康之所以提高了一米,就是使得这个比例近似黄金比例。同样在一层的拱廊里,每一跨度是6.2米,进深是3.8米。也近似黄金比例。最终的平面图,可以近似的划分成9宫格的形态,这可能是康脑海里面影藏的控制线,所以当参观者在建筑中行走时,才会感受到建筑形态之美。
1979年
在1963年总统肯尼迪亲自挑选了图书馆的地址。在肯尼迪总统被刺杀之后,他的夫人杰圭琳继续寻找着建筑师。路易斯·康、密斯、阿尔瓦·阿尔托等都在候选名单之列。最终杰圭琳选中了她认为的很具潜力、创造力的建筑师——贝聿铭。
因为项目的延迟和拖延,当初的选址不得不重新考量,最终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大学附近可以享有海景和湛蓝天空区域,重新选定一块新地段。肯尼迪总统图书馆暨博物馆(John F. Kennedy Library)的主体结构由三角塔从几何型组成的拓展基座中延伸出来。塔周围有着立方体的玻璃和钢铁组成,空心的结构代表了对空白的反射。
采用循环系统使得观众可以通过相对密集的存档对已故的总统的生活和政治生涯有所了解。这样有限的体验之后,有个光线黑暗比较封闭的空间能够播放关一段简短的纪录片。这些狭小的空间创造出对路径的一种全新的定义。一个巨大、充气的开放立方体使得反射能够得以呈现。通过简化的玻璃以及钢铁帷幕,将肯尼迪总统致力于其政治生涯的经历这种内在的联系,与外在世界还有家乡很好的展现出来。
2004年
曾经的西雅图图书馆和大多数的市立图书馆一样,陈旧、单调、以藏书为中心,而且大量访客都是来打发时间的中年人。为了响应重复利用的理念,由雷姆·库哈斯将西雅图图书馆(Seattle Central Library)的新馆地点选在了原址上,但设计风格却变得更具时代感。
从远处看过去,这就像一位耸立在市中心的钢铁巨人。超大的凹斜采光玻璃顶篷能为室内提供斑驳的自然光影,双层镀膜玻璃的透光性也非常出色。它周身散发着变化多端的力量感,在这里,既有用于网络资源浏览的多媒体中心—第五层,也有传统图书馆的布置—第十层。网纹布置的玻璃/钢铁构架也如梦似幻,甚至还有一个地下公共停车场。
库哈斯界定义信息时代的图书馆,不再仅是关于书本的文化机构,而是所有新旧媒体共存、互动的场所。其次,库哈斯尝试创造出一种新建筑概念:将真实世界空间的激动人心的特质与虚拟空间中的组织结构的清晰性结合起来。库哈斯表示信息技术不是一种威胁,相反可以起到一种文化整合作用。建筑师有潜力将真实空间和虚拟空间设计得吻合起来,使之成为彼此反映的镜像,而不再分离。
1970年
盖泽尔图书馆(Geisel Library)的特点游离在野兽派艺术和未来主义之间,而这两种艺术派别正是其建筑师威廉·佩雷拉在其整个职业生涯中孜孜以求的。
该建筑位于圣地亚哥分校的几何中心,一个小峡谷的山顶。他认为最合理的图书馆外形应该是一个球体,能给各个楼层带来最大的采光,楼层布局更加灵活,而且保有理想的中央交通流线系统。虽然球体外观最终没有在这个项目中得到使用,但佩雷拉还是保留了基本理念,就是一个巨大的中间楼层,其上下楼层面积逐层减少。
广场上方逐渐变细的悬挑结构由一个简单而灵巧的结构系统支撑,它由16根粗重的混凝土墩台构成,从论坛层拔地而起,沿45度角的方向向外分散。它们延长直至超过六层的总宽度,并以连续的对角线形式衔接了封闭空间的锯齿形边缘,在楼板底部边缘与楼板相接。在每一个地上层,巨大的玻璃面板都被涂以阳极氧化铝涂层,这些玻璃为建筑内部的阅览室和书库提供了日照。窗户经过处理,能反射光线,有时还能完美地融入背后的蓝天之中。
有方8月“兼容的现代
美东现代建筑”由汇一建筑主持建筑师,美国建筑师协会会员,美国纽约州注册建筑师徐千和担任学术领队,正在接受预定。https://wap.koudaitong.com/v2/goods/2ocpf1hmtm6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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