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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和:设计体验 | “湾TALK”系列讲座实录

张永和:设计体验 | “湾TALK”系列讲座实录
编辑:原源 | 2020.03.23 14:48
讲座现场  摄影:胡康榆/有方

2019年,美国建筑师协会院士、非常建筑创始人及主持建筑师张永和来到“世界最高音乐厅”:深圳湾1号·云颂音乐厅,以“设计体验”为题,娓娓道来非常建筑项目背后的故事。讲座由深圳湾1号·湾汇主办,有方承办,是继胡如珊《整体设计》之后,湾汇为深圳设计师群体带来的第二场大师讲堂。

 

讲座开始于一个疑问句:我们设计什么?在身处“云端”的两小时中,张永和聚焦于设计使用者的“体验感”。若你当日未能在场,以下视频及讲座全文带你回顾,走近张永和的设计风格。

 

△ 张永和讲座视频  ©有方

 

今天的讲座想跟大家聊聊,我们建筑师、设计师的工作,到底是个什么性质,什么状态。可以从一个问句开始:我们设计什么?

 

这好像是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的问题,翻翻我们平时的工作,我们设计“形象”,设计房子的外形、立面。这可以很重要,比如在巴黎国际大学城的“中国之家”项目中,业主希望以立面反映出中国文化的特点。我们采用的思路是对材料进行选择,这将来是个灰砖的房子。一开始,法方业主对此是很抵制的,因为在法国,砖头大多是暖色调的;后来他们去了趟长城,回来之后说灰砖好像也是个可能性。

 

巴黎国际大学城 – 中国之家  ©非常建筑

另外一个大家更好理解的设计对象,就是空间,从室外的院落到室内的空间。此外,建筑还有工程的一面,所以建筑师还要参与材料的选择,理解结构、构造的问题。对于我的事务所非常建筑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比如下图左手边的小亭子,是在深圳南头古城,为2017年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盖的;右边是重庆一个老房子的局部修复和改造,以后是为故宫博物院用作故宫学院。可以看到,作为建筑师,我们选择了材料,一边是砖头和混凝土,一边是比较小的木料;而木头如何跨这么一个空间,砖头如何悬挑,这些设计当然都需要建筑师考虑,然后再和结构工程师一起实现。

 

©非常建筑

以上是建筑师平日设计工作里的三个基本层次:形象,空间,再到具体的建造方法。而在三者之外,今天我想跟大家再说一层设计:对体验的设计。体验的设计其实并不神秘,我们做的很多事情都能构成体验。比如今天许多商业公司主要的销售渠道都放在了网络上,而将实体店称为“体验店”,就是这么一个逻辑。

 

 

今天想分享的第一个体验,是大家最熟悉的,视网膜的体验。我们2017年在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做了一个项目叫“寻找马列维奇”,在工业遗存建筑里向普通大众分享抽象画艺术。我个人很喜欢工业遗存建筑这种感觉的空间,但是如何让普通大众也能感受到它的魅力,是我们要思考的事情。

 

我们设计了一系列形状不一的取景器,让大众通过这些取景器设定好的角度去观察、感受,看见我们专心布置好的一系列场景,比如和柱子转角线刚好重叠的十字架、漏斗、观察者自己的头顶、两幅被并置在一起的马列维奇画作,等等。

 

“寻找马列维奇”,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  摄影:田方方
讲座现场  摄影:胡康榆/有方

但我们发现,观众也有另外的玩耍方式,比如把取景器跟自己现在的兴趣,也就是自拍,结合在一起。像下面这张照片有4个人在场:左右两个,对面的头像是这两人的,身体却是另外一个人;还有第4个人,就是拍下这张照片的人。观众们在这些场景里都玩得很开心。

 

“寻找马列维奇“,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  摄影:田方方

当然也有些地方设计得比较“失败”,比如下图中夫妇两人玩得倒是开心,孩子看起来却很无聊,我们要是在设计时想到了孩子(这个高度的人群),就会在下面再给取景器开一个洞了。

 

“寻找马列维奇”,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  摄影:田方方

这些都说明,设计体验与人本质的需要是挂钩的。我们可能没想到自拍,也可能没想到孩子,下次再做,我们就会设计得更好。

 

 

 

我们在乌镇为画家吴大羽做了一个美术馆。吴大羽是中国第一个抽象画家,他画画都是给自己看的,从未想过取悦任何人,所以画上都没有签名。要说我多喜欢他的画呢,真不敢说,但我被他的工作状态深深打动。所以当时赢下这个项目,我是很激动的。

 

吴大羽蜡笔画作 1903-1988

吴大羽也写诗,《金刚》这首诗跟他后面信佛有关;但我在诗里没读出来佛,反而读到的全都是建筑。他在谈影子与形体、时间与空间的关系,在复杂的关系里搭建起来的正是一种建筑体验。于是我开始有了想法:能不能在建筑里体现出诗里对人在空间中活动的描述?

 

金刚

吴大羽

 

影子想骗过形体

时间在嘲笑空间

我没声又没踪影

出入光阴的黑暗

 

就像下图这九曲桥,多增加一折就多增加一些人在上面行走的时间。本来能20步过的桥,在九曲桥上可能要花60步,那么时间也被拉长3倍,整个时空感都被拉开。在宽度一定的河上,通过直线与曲线的桥抵达对岸的时间不一样。因此我们知道,时间也是可以被设计的。

 

九曲桥 图源网络

于是我们在吴大羽美术馆里想要做的,就是把人最终搞糊涂(全场笑)。通过夸张的空间透视、设定好的参观路径等方式,我们希望在不太大的一块地方里,让观众一边看着吴大羽的抽象画,一边走在建筑里,但不知道空间有多大,时间有多长。

 

吴大羽美术馆总平面  图源:非常建筑
“读天空与读檐下的空间,一张一缩,也是很不一样的。”吴大羽美术馆室内效果图  图源:非常建筑
吴大羽美术馆近期工地照片  图源:非常建筑

 

 

我们总是要设计生活经验的,因为我们要设计住宅。

 

这座宅子的图我在1992年就画好了,建筑却在20多年后才建起来。它叫垂直玻璃宅,走在外头想不到这是个玻璃宅,看上去像是地铁的通风塔。

 

垂直玻璃宅  摄影:田方方

以往建造在乡野的玻璃宅都是很通透的,跟自然环境亲密接触,像密斯的范斯沃斯住宅、约翰逊的玻璃住宅等等。但身处都市的玻璃宅,要考虑城市里生活的私密性。我在设计这座宅子时还想象了一下,除了自己以外还有谁会想住进去?我就想到一位潜在业主——三世纪“竹林七贤”里经济情况最差的刘伶:他在外穿一件袍子,回家就把袍子脱了,赤裸裸地生活。有人不知道他的情况,到他家去看见这幅景象,就问他原因;刘伶回答:天地是我的建筑,房子是我的衣服;我为什么还要穿衣服呢,你刚才不就是从我的裤头里进来的吗?

 

以上的场景都是我想象的,但刘伶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原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

 

摄影师在垂直玻璃宅内模仿刘伶生活状态拍下的照片  摄影:田方方

简单来说,就是人的生活可能有精神性的一面。这精神的一面,能看天能看地,我们也像照X光一样得以看见家居生活的断面。可能垂直玻璃宅并不适合长住,更适合体验,住几天,住一个礼拜;本来之所以设计,也是想到设计师、艺术家来上海短暂拜访时可以入住。

 

垂直玻璃宅室内  摄影:田方方

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对日常生活的要求,需要更多地考虑到便利和舒适性。所以我们还设计了一些没有垂直玻璃宅那么极端的住宅,其中也有类似的思考。比如下图中,首先想象了一个集中的住宅,然后把它切了、拉开,中间就出现了一个院子。底层的两翼有了两个门廊,上面一边是书房,另一边是起居空间,都是高空间。在这个过程里,建筑最终带来的是一种特定的生活方式;在设计一个住宅的过程中,需要考虑的,是各式各样可能的居住体验。

 

模型照片  ©非常建筑

这个房子从设计到现在,大概有29年,今年年底,它和其余几栋就都要盖好了(演讲时为2019年)。下图是现场照片,后面隐约能看见的那栋不是我们设计的,那是葡萄牙建筑师西扎设计的一个美术馆。老先生希望他再来时我们这房子能盖好,就让他住在这院里,可以整天看着自己设计的美术馆。他是真热爱设计,所以我想他可能会挺高兴。

 

现场照片,脚手架后为西扎设计的美术馆一角  ©非常建筑

我知道住宅设计有市场的需求,也有普通人的生活需求,但我还是不能接受所有的住宅都被总结成三室两厅。那只是其中一种可能。你去超市买洗发水,货架上的选择多到惊人,而为何房地产提供给我们的产品选择却少得可怜?不管你有没有孩子,是否是三代同堂,给你的选择都是三室两厅。

 

我认为,在为人提供生活方式的层面,建筑学是一个拥有极大潜力但仍未被很好开发的领域。我们比较幸运,得以与开发商合作设计这些住宅。玻璃宅的设计可能并不完美,但希望它的实验性,可以启发大家想象出住宅的更多可能。

 

 

 

扩大到城市尺度,我们有这么一个案例,湘西的吉首美术馆。

 

吉首美术馆  摄影:田方方

第一个问题是选地,选在城外还是市中心?如果想要有更多人接触到美术,美术馆就得盖在市中心。吉首市中心有条河叫万溶江,我们就说能不能把美术馆就盖在河上,在原有的一道铁索桥的边上。这事儿定得倒快,后头全是麻烦,拆迁、转移、应对双重规范等工作,比想象中复杂太多。

 

但美术馆盖起来后看,就真的像插在了老城中。对我们来说,能够让老百姓近距离接触艺术;从建筑角度来说,跟老建筑肌理有很好的结合。现在周围都是纪念品商店、餐馆、民宿,而我们的美术馆与这些似乎比较商业的肌理是很搭配的,来湘西旅行,需要这些功能。

万溶江上风雨桥 图源:非常建筑

在万溶江上本也有风雨桥这种形式,美术馆借鉴这种形式做了这样一个结构:上面是混凝土桥,作为展室;下面是钢桥,行人通行可用。考虑到50年一遇的洪水高度,做钢桥可以把上流冲下来的树枝截断。最后就是一个钢桥抱着混凝土桥,两边有桥头堡的形式。

 

吉首美术馆结构示意图 图源:非常建筑
吉首美术馆  摄影:田方方

步行钢桥上设置了座位,希望有人可以去下棋;头顶上开了两个大天窗,哪天躲雨的时候,人抬抬头就可以“进”到美术馆里了。一方面,建筑只能邀请、不能强迫他人入内;另一方面,艺术也要与生活结合,才能让老百姓有更多机会去了解。

 

混凝土桥里的展示空间  摄影:田方方
钢桥上的通行空间  摄影:田方方

现在美术馆开始策第一个展了,我也开始有了更多想象。不仅希望老百姓能多接触艺术,也希望原来的“钉子户”——守在美术馆入口的这处家宅里的人,在吉首能出最多的艺术家(笑)。

 

吉首美术馆西侧主入口,画面左方为拒不搬迁的“钉子户”  摄影:田方方

 

 

下面讲的一个,乍一看跟前面的类型可能不太一样,但本质是一样的。我们有机会在杭州良渚为中国美术学院设计一个校园,而实际上,设计校园更是为了许多个体的人设计他们那四五年的求学生活。因为我教过书,国美就说,“能不能帮我们把教育体系一块儿设计设计”,我说“好啊”。而我对教育体系的理解的所有基础,几乎就是爱因斯坦的这句话:“我学习的唯一障碍,就是我的教育。”(The only thing that interferes with my learning is my education.)

 

“爱因斯坦这老兄可能不太爱上学…” 摄影:胡康榆/有方

暂且不谈今日的教育体系,我认为,今天典型的校园设计,肯定对人的思想有比较大的消极作用。这些建筑都像沈阳故宫,都有轴线,最顶上还是像供着一个什么。一个在这样的校园里念过书的人,怎么可能对现代、当代的空间有所理解呢?那么我们能不能改一改?这“改”本质上不是为了改空间,而是觉得今天的教育体制已不适合当下的需要了。

 

因为美院是一个美术学科为基础的综合大学,所以我们设计的教育体系把美术里特别重要的一个传统,“动手”,强调出来。不管是绘画、雕塑、还是现在使用计算机,一定都是把自己想象的东西做出来,然后把这个“动手”变成研究,手脑并用,再与其他学科结合……而当回到宿舍,并不就意味着学习的停止,学生可以组织自己的兴趣社,学校提供学分,等等。

 

我们觉得这样的学校,将不再是象牙塔,这种模式也能引导至更亲密的关系。尽管实施过程中有部分的妥协,比如我原本想把学院、系,都取消,但最后学院还是被保留了。我们还为这校园设计了下面这样的制服,这跟在工坊里工作有关系,就类似围裙发展成袍子;还想象了一下校园里学生们的移动方式。

 

美院学生的工坊套衫(秋冬) 图源:非常建筑
移动方式 图源:非常建筑

如此种种,我们实际是在想象一种非常不同的学习加生活体验。有更多交流、碰撞的机会,使学生能设计自己想受到的那种教育。整个学校就好似一个绵延的工坊,学生就住在上面,中午困了上楼打个盹就可以,也可以随时再回工坊工作。这也打破了目前校园里将生活区和学习区切分开的传统。

 

中国美术学院良渚校区,“绵延的工坊”

2020年9月1号,校园一期就将开始使用。

 

中国美术学院良渚校区近期工地照片  图源:非常建筑

 

 

1980年代初,我在中美两地都看到了很多与自行车相关的有趣画面;于是1982年做学生的时候就想,能不能有一种自行车公寓,里面住的都是自行车爱好者,门一打开就能串来串去,在一起玩儿。

 

1980年代初,北京  图源:非常建筑
Bike Apartment, 1982  图源:非常建筑

后来在1996年刚回国时,设计了席殊书屋,把自行车的轮子和书架组合成了“书车”。书车可以旋转,在空间上也有些重组的意思。室内书车的轴也是支撑着楼上夹层的柱子。

 

席殊书屋  图源:非常建筑

设计自行车住宅这个念头,一直没有被完全放下。2018年在厦门又有一个机会,一个业主想在水边上做商业,并和体育结合。他对跑酷很感兴趣,而我们就说“跑酷很好呀,但要不要也骑个车?”(笑)。后来聊聊就觉得自行车这事儿好像更有意思。当时,厦门正在建中国第一条高架自行车路;而等我们的基本方案比较清楚的时候,厦门已推出一个覆盖全市的高架自行车网络,其中有一条线就是沿着我们这地块的红线走的。我们就跟业主和规划部门协调,在这交汇处拐一个大胆的弯,把高架自行车路引进、变成我们这房子的二层入口,连系起来。

 

图源:非常建筑

我们不认为自己设计了独特的建筑,而是希望厦门能出现更多的类似这种方便自行车进出的房子,不管是公共建筑,文化建筑,或是商业建筑。现在,骑行已成了厦门的一张名片,我们就想把这名片做在屋顶上,也借此把许多设备藏进去。

 

渲染图 图源:非常建筑

 

 

当然,我们还设计过一些其他的体验,其实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再换一种提问的方式。比如业主找我们设计一个剧场,我们可能就会想,什么是一个剧场?比如下图,是话剧《竹林七贤》的导演易立明找我们设计的剧场。它既是竹林,又是宫殿,把这个故事用抽象的、写意的手法来体现,图中的“竹子”实际上是脚手架的钢管。同时,我们还设计了戏服。

 

话剧《竹林七贤》舞台、服装设计  图源:非常建筑

我们也设计过吃饭的体验,设计了餐具,这些“葫芦”打开便成了盆盆碗碗。给一家人使用,就得有大葫芦,小葫芦,酒葫芦,以及放油醋汁的双喜葫芦,等等。

 

“葫芦”  图源:非常建筑

餐具之外,还设计过蛋糕,这是“吃的体验”。讲到这儿大家可能感觉到了,我从来不会拒绝别人,人家找我设计什么,我都会冲上去说“好!”我答应廿一客的老板设计蛋糕,不是因为我会做饭,而是因为我挺会吃蛋糕的。其中有两种是我的最爱,一个就是这拿破仑。从前,我一直觉得传统的拿破仑有两个深深的遗憾:一是若出炉后没有及时吃掉,夹层奶油中的水分渗入了酥皮,酥皮就不好了;二是拿破仑没法分,一切就散。那建筑师就得把这两个遗憾解决。于是画设计图,先解决防水问题,用巧克力做个“游泳池”,奶油放中间;分成小块的酥皮围放在外圈,吃的时候就抽一块蘸上中间的奶油,丰俭由人。于此我没有设计味道,因为我不会,我是建筑师。但我设计了吃法。

 

“Mille-feuille重组”  图源:非常建筑
讲座现场  摄影:胡康榆/有方

今天这个题目,也是把我这些年作为建筑师的一些工作,都总结一下。那当然也可以说说坐的体验,比如下面这组椅具。我不会设计家具,但我是各式各样设计的发烧友,对现代家具非常感兴趣。设计的时候,我首先考虑不能有节点,因为我不会设计节点。那么我的想法,是使用经典且现代的材料和工艺,这两方面加起来就是弯曲胶合木。胶合木热弯是特别成熟的技术,当找我来做,我就有几个游戏规则:第一是没有节点,第二还得有点挑战,要弯整块的胶合木,一把椅子得弯两次才能出来。这其中的体验在于,因为椅子弯了两次,靠背是悬臂的,而胶合板是一种很薄却很结实的材料,所以人坐上去,椅背有弹性,能感到又硬、又软。于是我们就用大概类似的逻辑,做了沙发、板凳、大的条几等大概十七八件。以上种种,都能看出我们作为建筑师,对材料、制作的浓厚兴趣。但是每一次设计,都还是跟人的使用有关。

 

“我爱瑜伽”系列家具  图源:非常建筑

我们还设计过衣服,我自己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尤其是咱们中国的平面剪裁。平面剪裁要求的穿法不太一样,像一开始我穿我父亲的长袍,就不太会穿。可是我喜欢看老照片,照片里那些会穿的人,就不会有问题;而当舒展开的时候,平面剪裁的衣服是最美的。设计的时候我们想,能不能将中式的平面剪裁,与“合身”这个西洋的概念结合。我们团队里是女装由女士设计,男装是我设计,像下面这款,就是我的搭档、妻子鲁力佳和另外一个同事设计的。这衣服其实也很简单,前面看像个旗袍,后面看则有褶,是立体剪裁。我们希望的,就是把中式和西式平衡一下。

 

图源:非常建筑

总结来说,我认为建筑师设计的不应是一个个给人看的物体。使用的方法,使用的愉悦,使用的过程是不是令人享受,都是建筑师工作的一部分,其中都应该有对体验的考虑。同时,在今天这个市场加媒体的世界,人们对很多问题的理解都在改变——未来更为珍贵的,可能反而是纯粹的东西。

 

于是最后,这个问题就改变了,当然也是一个玩笑:有些比较熟悉我们工作的朋友会问,“你还没设计过什么?你还想设计个什么?”今天,我可以跟大家说,对于这个问题,我们的态度绝对是非常开放的,就看还有什么会来——我们随时准备去设计任何东西。

 

讲座现场  摄影:胡康榆/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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