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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灏:​我们既像一群野蛮人,又是优雅的开荒者 | 建筑师在做什么142

王灏:​我们既像一群野蛮人,又是优雅的开荒者 | 建筑师在做什么142
编辑:原源 | 2020.05.09 15:50

 

这是有方“建筑师在做什么”第142个采访。受访:王灏,佚人营造建筑事务所主持建筑师。

王灏,1978年生,2002年毕业于同济大学,2006年毕业于德国斯图加特大学获得硕士学位。2013年在上海设计中心举办“自由结构—中国新民居”个展;同年获德国BAUWELT处女作奖。2015年至今,担任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客座讲师。2016年参展第15届威尼斯双年展。他也是“建造学社”的创始人之一,建造学社是力图重造民居营造的民间工作营,倡导民居研究以及木构设计。

 

考察宝纶阁

 

对话建筑师

有方  最近在做哪些项目,与过去相比有哪些差异与共性?

 

王灏  最近,在忙一个人民医院以及一个殡仪馆设计。这个事情挺神奇,都是疫情前后的项目,我也是第一次严肃地思考与生死有关的空间。地景与植物,从来没有这么重要过。在这二个万平方米级别上的项目,我思考的是二种古老的组织群体空间的方式,古老空间的秩序分轴线与向心二种基本准则。这二个项目的实验也与2018年我带的“重构新陈代谢”课题有关:如何延续一种来自历史的基本结构。

 

遂昌人民医院效果图

遂昌人民医院模型推敲
医院的类比结构:诸暨斯宅村千柱屋

某殡仪馆效果图
殡仪馆的类比结构:某古村落

2011年创立了佚人营造,如今我与裘浙锋重新恢复了这个工作室。前几年一直在研究独立住宅,从2015年开始,事务所工作节奏就很快,再加上在2015年9月到目前的五届中国美院毕设里也投入了很多时间。最近的项目分二类,一类是建造学社木造研发后几个实地转化项目,进一步研究传统遗产的当代化;另一类是事务所第一阶段工作累积下来的民居以及中小型乡村公建项目,需要克服各种困难,托送落地建成。

 

目前,我们对项目是有所选择,主要集中在长三角。在第一类木造研发转化建造项目里,落地需要三个条件:一是项目尽量在村里,最好在传统民居集中区;二是当地建造工艺及工匠族群发达,需要与他们进行紧密的合作;三是项目周期以及预算相对宽裕,但也只是中等造价水平。这些项目所在地目前主要是浙东某些古镇和徽州地区,这些地区悠长的营建历史及人文底子,为项目提供了长足的营养。譬如最近已完工的前童润舍以及正在施工中的潘村集群住宅,及呈坎郁宅等项目,都是在一个被整体保护的村落里从事建造,这点与我们事务所早期在春晓镇里的住宅建造环境很不一样。

 

前童润舍  摄影:陈颢

早期作品所在以春晓镇为中心,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小镇,也谈不上历史以及优良的工艺传承。但这些早期项目都是“熟人圈”的项目,在设计手法上放的很开。如今的项目在营造工艺以及设计手法上进入了相对全面丰富的阶段,导致某些时候这些近期项目带有一种强烈的相似的设计基因。另外,从2015年开始我有一半精力集中用在新木构上了。

 

有方  如何看待过去的作品?最有收获的是哪个项目?

 

王灏  2011到2015这五年,我完成了近十个私人住宅的设计工作,还有一个中型博物馆设计以及监工工作。这些住宅确立了一个工作室的设计立场,主张以及手法。我最早介入住宅设计是2007年,对于我来讲,那时候做这份工作,感觉自己是个孤独的开荒者。

 

在国外,私人住宅设计市场很成熟,而在国内,由于土地制度的限制等各种原因,市场一片空白—— 一方面,农村盖房的数量庞大无比,另一方面,设计师与农村业主完全没法合作。原因很简单,二者在审美习惯以及设计费上无法达成共识,传统上也没有这个习俗,所以,当地的包工头充当了设计者以及施工者,当然,更多时候业主自己也充当了设计者,这个现象,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改善。我们从“熟人圈”杀入了这块设计领域,从“库宅”一直到最近的“俞宅”,坚持了快十年,有点“家乡建筑学”的味道(语出,江嘉玮),用住宅从不同角度以及工艺来诠释我们的思想。没有合同保障,也没有预算,只要你想表达某些与众不同的东西的时候,我就愿意去尝试合作,我们当自己是一个独立住宅设计领域的开荒者。

 

在早期2010年,最有收获的是我的春晓自宅,这也是一个预算很紧张的房子,施工前前后后也就一年。正是这个住宅帮助我确立了很多想法。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带有强烈“苦”味的建筑,有点中药那种苦的意思,这种苦味勾兑了原始材料质感,倡导一种适当节制的生活方式,其实是在呼唤一种与农村财富匹配的1980年代我的乡间生活记忆。

 

春晓自宅  ©家居廊
与戴维夫妇在春晓自宅

虽然春晓自宅房子不大,但设计了大量的放空空间,家具也很原始质朴,破旧,隐隐游荡在各种无用空间之中。当然,这个住宅最重要的是释放了结构的力量:厚重的墙体与错位勾搭的梁柱二者形成了一种戏剧性室内,影响到很多其他住宅,在应宅(五号宅)得到了彻底的表达:野蛮而繁荣。我不知道在此前这样的方式有人尝试过,后来2014年看到日本建筑师筱原一男先生类似的思考,他早就在上个世纪这么干过很多次,挺神奇。结构与住宅主题延续了好几年,如影的某种“原始性”影随了大部分此后设计的住宅。

 

五号宅

有方  哪个项目留下的遗憾使你印象最为深刻?

 

王灏  早期建筑里,“柯力博物馆”最遗憾,在施工后期没有能在室内装修以及使用品质匹配相应构思。地下一层的展厅需要给人温暖的展品,后来也没有实现。另一个遗憾是在造价的限制下,一层需要的几个水池以及各种景观树种也没有实现,并且与业主在室内使用的问题上发生了一些意见上的分歧,导致室内局部失控。虽然一些重要的想法保留了下来,这个房子在钢结构表现上的深思熟虑也充分表达了力量与体验兼顾,但内部的不匹配阻止了这个房子所能达到的高度,我为此郁闷了相当一段时间。

 

从柯力博物馆我开始意识到,对设计者来讲,每一个地方都得深思熟虑,据理力争。这个房子,外部基本就是我要的那种气质,在工业区内表达了强烈的场地认同性。也许,等业主新大楼造好后,这个房子室内有机会做一点新的装修,会成为它应该有的样子。

 

柯力博物馆

有方  在未建成的设计里,哪一个使你觉得可惜?

 

王灏  2014年我们与日本建筑师团纪彦团队一起竞争宁波清修寺项目,双方作为二组邀请者对此寺庙建筑展开了各自设计语言的现代解读,并持续为此项目投入了巨大的心力。在最终轮,业主方主持与我们团队签订了协议,因为我们在做了第三轮方案后获得了认可,团纪彦团队也已经为此做了至少五轮方案。

 

我们认为,传统寺庙建筑需要改革,需要纳入现代血液,无论是建筑还是法器设计,都需要思考,需要重新设计。大家如果稍微留意寺庙建筑从建造到使用的过程,就会发现这件事情与我们日常主流设计领域完全无关。这挺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建造耗尽大量的原木,结果是我们仅仅停留在描摹古典,而且有时候手法工法恶劣。我们直接用清水混凝土建造,用最低廉的材料来营造寺庙,在目前这个阶段这需要巨大的设计信仰。主持和尚是一个有意思的同龄人,在福建出生福建受戒,却一心也想革新佛教那些东西,想要输入更多当代性。我一度认为他的有些思想比目前当红的龙泉寺主持走的更远,我们也对此寄予厚望。

 

可惜据说在佛教协会,他碰到了巨大的阻力,最终这个项目可能已经夭折。我们用此项目检验了社会上灵性相对较高的佛教系统人员的思想现状,旷日持续的交流,至少清楚地让我们认识到要改变一个千年组织文化的难度;其间思想交流引起的涟漪,对初出茅庐的我们来讲,肯定是一个福报。

 

宁波清修寺效果图

有方  如果在一种理想的状态下,你最想设计一座什么样的建筑?

 

王灏  想造的房子太多,因为这几年想了很多。在我内心,我的最高理想是想设计一座规模小小的新清修寺,家庙合一,是一座衔接心灵与自然的禅宗丛林。在前年带毕设时,我的小理想借力到夏一帆的螺旋木构里,我指导她去研究小乘佛教,修建一所禅修中心。她完成了一个迷人的设计,一个螺旋上升的原木空间,空寂而真实,最后归隐于天外来物般的屋顶花园,一处因为鸟儿衔来树种而生长的树林,又也许是随风飘来的树种。

 

我相对喜欢浪漫主义的建筑氛围,这点在春晓自宅里大概表露无遗;但似乎又需要点沉重感,因为我们造房子有时候太容易,太干净也太喜感,与这个社会现状不符。所以,这个螺旋木构我会想办法帮助我的学生落地,哈哈,我也许会在塔顶等候鸟儿衔来种子。

 

我也一直想修一座鲁班殿,一处纪念木匠祖师爷的地方,最好还是工房所在地。这里可以讨论建造行业的规矩,规划建造的工艺研究,也可以是一个瞻仰好木构建筑展品的地方,这里的东西告诉人们如何做真诚的建筑。

 

但在造精神建筑之前,先营造一个平和的住宅空间,因为最近有个房子深深打动了我。它位于遂昌湖山乡的牌坊村,是一个村里的夯土大建筑,看似以前的队房,四坡顶。四周茶地,南北二棵梨树,满树雪花。一丛新毛竹从瓦顶冲出来,条形建筑被毛竹剖出了一个内院,房内弯竹丛生,十几道新竹破出瓦顶,斑驳的阳光刺眼直入,嫩绿的新竹游走在由纤细的杉木构筑的穿斗建筑里,边上猜想是装粮食的木斗。大概这栋房子就是我内心的自然主义住宅,如今,它就在眼前,重逢在此地。所有的构件、时间与植物,自然而和谐。所以,我打算以一种谦逊的态度去接近它,竹根就是空间的暗流力量——墙的来源。

 

遂昌,完美的自然主义住宅

有方  在建筑生涯里,是否曾对设计这件事情失望过?

 

王灏  我一直在思考的是,在建造中思考还是在图纸中思考?或许我是在建造中想点事情的人,跟木匠有点像,手在脑先。在中国造房子,有二种比较明显的建造倾向一直在互相牴牾:一种倾向推崇弱几何平面关系,弱建造构成,依靠工匠,强调在地的传统营造继承,试图营造一种天真烂漫的自由空间;另一则是推崇平面上的强几何关系,强调极简主义的室内摆设与建造行为,常常看到刀锋般锐利的或者纯白的空间处理(最大程度上隐匿手工感),试图营造仪式感很强烈的精神空间。

 

这点上,我其实挺佩服古代的建造遗产。在传统遗产中,二种撕裂的建造倾向好像被那些不知名的工匠融合得挺好,你看,传统民居大都与地理环境完美结合,松散自由,而祠堂孔庙则气象森严,能够想明白如何做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是多么美妙的一刻。所以,从这点上我们当代建筑师还真是挺幼稚的,我不知道有多少当代建筑师能够在这二种截然相对的建造/设计频道里自如切换,每当想起我对这二个矛盾的那些稚嫩的处理,我就挺绝望,也心生失望,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那么炉火纯青。

 

有方  对你影响最大的建筑师是谁?近年受到过什么其他事件的影响吗?

 

王灏  我天性喜欢生生不息且自我不断进化的建筑师,一般他们的设计作品本身要么带有“无限”的扩展性和阅读性,要么有时候经常断片,再出来你就不认识了。纵观现代建筑史,能够做到这点的建筑师真很稀有。我认真想了想在我职业生命里最重要的几个时刻,都是在2006至2010年间,最近与裘浙锋的对话,使我开始反思是否又开始走上一条设计手法安全通道。

 

在2007年前后,我与朋友们做了很多想法型的城市研究,包括北京与上海的城市拼贴等等(天街研究)。那个时期基本就是在研究城市的表达方式,从分析图画法到空间构成组织方式,中国的很多城市问题仿佛是最大化的拼贴市井文化,我们这些晚生们用当代设计思想“装备”武装起来后,感觉自己能力超群,无所不能。当然,极端刺激的乌托邦胜景制造容易,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我们的激情与技巧都耗散在漫无边际的大型项目建设周期(我在设计院接手了二个大型的世博会场馆设计),讨价还价的社交技巧,以及毫无优质公共生活经验的大众身上。所以,还是必须回到基本单体建造上,才是这个历史阶段的重任。于是我2011年开设了独立事务所,算是对那段时间的痛苦告别。

 

北京遗产保护与隔离研究

有方  最近在读的有趣的书是什么?简单阐述理由。

 

王灏  2018年5月我邀请了几位前辈建筑师,去观摩前童古镇里我们2015年以来设计的润舍以及文化中心。在那天下午的讨论里,王辉先生提到了《树之生命木之心》天地人三卷本,并推荐阅读。这几天仔细研磨了一下此书三卷本,这三本书采写了技术精湛的日本国法隆寺大木匠西冈常一师傅与徒弟徒孙的传承故事。在书里,作者详细采访了靠手艺吃饭的三代匠人一传一“师徒制度”的传承细节,如何活用树木的智慧,并倡导了现场的技能与直觉。

 

西冈常一栋梁这样的手艺人,把“让树更长久地生长”作为手艺人的精神坚守。他说:“树的生命有二个。一个是它生长在山林中的寿命,还有一个,就是它们被应用在建筑上的耐用年数。”全书里,西冈这句话非常深刻地揭示了材料与建造的关系。我们建造系统里很重要的施工者,确实把这个传统丢掉了。

 

前童文化中心  摄影:陈颢

有方  如果不做建筑师,你的理想职业是什么?谈谈对这个理想职业的设想。

 

王灏  如果不做建筑师的话,我觉得我会选择艺术家这个行当吧,这个行当能够充分自由释放心性,在“当代”的名义下,技巧不是那么严肃,工具可以很多元,你有很多鬼点子的话,基本都可以实现你的梦想。基本上,大部分艺术家都靠点子养活自己。

 

建筑师一般很羡慕奥拉维尔·埃利亚松,一个装置就可以充分表达光,表达几何中的情感,很潇洒。建筑真的太重了,有时候一哆嗦腿一软建筑就软掉了,可能造出来就一无是处,这个社会主流希望这样的东西。艺术家是我曾经仔细考虑过的行当,不过学过建筑后发现艺术家还是容易了点,当代歌舞升平的生活不是一个好兆头。建筑师更有挑战,至少建筑师在挑战重力这块,人类还没赢过。

 

有方  当前面临最大的困惑是什么?打算如何解决它?

 

王灏  困惑基本没有,也许是实在忙的不亦乐乎。2015年与左靖老师一起搞起建造学社以后,多了一份研发的事情,事儿其实简单:想尽一份力,延一口营造学社的精神。

 

建造学社研究

纵观我们当代中国建筑的发展,大家九分精力投射到了欧美,只有少数不到一分精力投入到本土建造研究与技术迭代更新。但面对本土遗产,总有一代代知识分子受到某种感召,从事园林,宫殿以及民居等风土建筑的研究,使得我们随手都可以获得前辈留下的很宝贵的资料。身处江南而想建造革新的人,第一个系统想这件事情的我想应该是王澍先生,他给我们晚辈提供了太多的线索,从他身上我看到一个沉寂多年的东西的系统被打开了。

 

而我们则对接上了木制结构这个线索。这个线索其实是早年我们设计核心思想的延续,我一直归纳为象征性结构(自由结构);早年为混凝土和钢结构,这次换成了木制结构。于是,很多事情就顺理成章开始了。我们又一次,像开荒者一样,面对浩瀚的传统建成物与工匠体系,这块领域至少几十年没有过新鲜思想的光顾了,可能是上千年了。我每年带着十位左右的学生,用力学系统的思想切入古典建筑——这个既腐朽又芬芳的躯体,系统研究新木制结构,并利用一切可以建造的手段实验研发物的建造可行性。目前唯一的困惑,就是手上研究的建造系统如何对接上结构计算数据这个事情。说白了,就是经费的事情。不过一旦木构有了迥异的新精神与新面貌,我们所有的困难都不值一提。

 

在工作室的王灏  摄影:史佳鑫/建筑实践
2017中国美院周扬毕设,指导:王灏
2018中国美院陈佳琪毕设,指导:王灏
绍兴木构复兴展

有方  最近一次旅行去了哪里?旅行对你的设计有何意义?

 

王灏  最近一段时间由于项目原因,一直在黄山脚下俳佪。有一地方值得一直去,就是呈坎村。如果一位友人希望找个地方养老,我不推荐他去呈坎村,黄山脚下有更好的温润村子可供选择;但是,呈坎村有对建筑学来说井喷一样的知识,一系列明代居住建筑以及祠堂,恢宏的精致的古朴的在此都可以找到,光天井形制估计就不下十几种。

 

呈坎郁宅施工现场

我很纳闷:为何我们这个专业触须无感到此地步,长期忽视它们的价值,好像这件事情与文物局有关系,与建筑学没关系。我们不可以这样下去,至少我们学社要把此事情提到重要的专业高度。我们计划在未来很短时间之内,能够重组一个混合型事务所,工房,学生,建筑师以及匠人都在一起。这事情内心想了好几年了,希望最近这二年内落地。

 

建造学社研究-模型

有方  你认为什么会改变未来的建筑?又如何看待建筑学的未来?

 

王灏  我坚信,最终改变未来建筑的是人的生活方式。彼得·艾森曼认为,建筑学里算法的出现,使得建筑学进一步丧失抵抗性,我深度认同。抵抗性的东西有一个共性,就是氛围带有某种悲剧效果,而至今我还没看到建成的参数建筑里带悲剧效果的。不管技术如何进化,有多少新材料被研发出来,有一点一定不会变:这个社会永远需要一种抵抗的建筑学。人们在此可以缅怀过往与祖先,细嗅材料的原始芬芳,捕捉光线与灰尘的舞蹈。这种建筑学也许最终会演化到对技术以及材料强权性美学的多元反抗。不管如何,我们至少可以相信一点:好的建筑,自身即充满浪漫主义的氛围与对自然的赞美。这点,亘古未变。

 

上虞小越馆  摄影:吴清山
罗北改造  摄影:郭国柱

 


 

本文编排版权归有方所有,图片由受访建筑师提供、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欢迎转发,禁止以有方编辑版本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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