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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斯顿·斯考特·科恩:概念与先例 | 有方讲座41场实录

普雷斯顿·斯考特·科恩:概念与先例 | 有方讲座41场实录
编辑:李菁琳;校对:鲍思琪 | 2019.05.06 11:54
普雷斯顿·斯考特·科恩 摄影:胡康榆/有方

2019年年初在有方空间502,由中国工程院院士孟建民主持,哈佛大学建筑系终身教授、前任建筑系主任普雷斯顿·斯考特·科恩(Preston Scott Cohen)主讲的讲座——“概念与先例”(Idea and Precedent)准时开讲。

 

以下为全场视频与讲座全文。

 

我将从艺术开始今天的演讲,而不是建筑。

 

在20世纪初有一个叫“达达主义”的运动,相信大家都很熟悉。杜尚的这件作品《泉》,它几乎是一百年前的作品了。我希望大家先不要把它当成一个小便池,而当作一件雕塑作品来看待。

 

但是接着你会这发现这基本不可能,因为你始终记得它的功能是一个小便池。

 

《泉》,杜尚,1917

面对20世纪最激进的艺术作品:一件雕塑,萦绕在我们脑海里的却是它挥之不去的功能性(作为小便池)。通过把这个小便池从墙上拆下来,然后90度旋转后放在基座上,其实这个小便池的功能已经完全被消解了,它剩下的只是一个形式。

 

你现在可能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一点跟建筑有关的东西了,因为我们正在谈论功能与形式

 

我还想跟你们讲两件关于达达运动的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事是这个作品,这是一个十分离经叛道的作品,在那个时代等于是反叛了所有当时博物馆藏品的既定路线,然后颠覆性提出了小便池作为一种艺术作品存在。当把小便池变成一种艺术作品的时候,等于在向艺术宣战。

 

但是在理性上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小便池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物体,通过它被打造出来的方式、它的弧线等等,它并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功能的产物。

 

让我再跟你们讲讲另外一件事,它向艺术的原创性宣战。这个小便池并不是一个原创艺术品,小便池是大规模生产出来的产品,没有作者。你们看到这个小便池上有一个签名,这是一个杜尚编造出来的人,杜尚通过这点攻击了作者这一属性。

 

2014年有一个艺术家模仿了把杜尚著名的自行车轮雕塑,而且把它当作真的自行车一样栓在了路边。杜尚的自行车轮雕塑是没有功能的,他总是在抵制功能。艺术总以这样的方式让我们感到惊讶,因为艺术总是朝着与我们期望所相反的方向发展,我们经常看见自行车被栓在路边,却很少能见到一个轮子被栓在路边。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玩笑似的。

 

Ji Lee,“Duchamp Reloaded”,2014

毕加索这件雕塑作品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一个自行车的坐垫,加上一个自行车的把手,模仿出牛头的样子。就像我之前说,这些物件都是大规模工业生产的产物,艺术家尝试用这些创作来告诉大众关于工业社会的讯息。艺术家们不再拘泥于传统的艺术创作方式。在20世纪的中期和早期,建筑也经历了类似的时期,在工业与新技术的冲击下发生了转变。

 

Bull's Head,毕加索,1942

在历史的同期,还有另外一个叫作“表现主义”的运动,它跟达达主义完全相反,无限崇尚艺术家的作者属性,表达艺术家非常个人的情感。表现主义是完全关于艺术家的。达达是用一些预先制造好的物件重新组合来产生艺术,艺术家不“创造”物件,只“选择”物件。表现主义则不同,它是艺术家手和眼的表达。

 

方塔纳的这件作品,通过对画布的切割,因为画布张力的原因,产生出美妙的弧线。这是关于材料的表达,手法其实和建筑有一点相似了。就像杜尚把小便池90度横放在地上一样,波洛克在他的泼墨画创作也第一次把画布放到了地上,他是第一个在地上作画的画家。

 

Lucio Fontana,“Concepto Espatial”,1959

劳申伯格的这件作品很巧妙地把达达主义和表现主义的概念结合到了一起,就像高速公路的路牌,通过某种组织放到了一起,然后上面有很多弹孔,是一种表现形式。

 

Robert Rauschenberg,“Glut”,1987

我希望你们知道安迪·沃霍尔,他是一位很重要的艺术家。他崇尚把艺术变成消费品,我们可以去消费艺术。沃霍尔崇尚“再生产”,用工业产物去制造图像(艺术),这就是instagram的开端,我们可以自己生产图片。

 

Andy Warhol,1962

包装的概念是很有趣的,它探讨了物件本身的内容跟它的外在表皮之间的关系。

 

跟沃霍尔的包装不同(沃霍尔更加崇尚生产与制造),克里斯托包装曼哈顿摩天楼的提案,仅仅是把一栋楼给包起来,像包装一份礼物似的。所以杜尚把小便池从建筑里拿出来,放到了博物馆里,把小便池的功能给去掉了,克里斯托则是把雕塑从博物馆里拿出来,放到了都市的风景中。

 

Christo,“Lower Manhattan Wrapped Buildings”,1984

汉斯·霍莱茵去世之前的最后一件作品在深圳,在深交所的旁边,我们今天去看了这栋楼。霍莱茵是一个很有名的理论建筑家,他早期设计了很多激进的作品,就像在创作艺术一样。1966年的时候,霍莱茵创作了这幅像剪贴画一样的城市构想图,就像photoshop一样,但是在1966年,photoshop甚至都没有被开发出来。

 

他设计了一栋有着巨大体量的摩天楼,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在1930年代纽约的艺术装饰主义建筑。但仔细看,这是一个劳斯莱斯汽车的前脸,汽车格栅前板被直接放在了建筑立面上。

 

Hans Hollein,“Rolls-Royce Grill on Wall Street”,1966

像艺术家一样,霍莱茵把既有的物件直接拿来用,但是把一个劳斯莱斯汽车挡板直接放到城市场景里,而不是博物馆,这是个非常有趣的想法。可能对建筑师来说,城市是类似博物馆的存在。

 

这种拿预制的东西放到城市里的做法,其实在历史上也出现过,就像阿道夫·路斯的这个塔楼,他把一个巨大的古典柱子放在了城市里。在1922年的时候做这种事情是十分荒谬的,没有任何人把一个柱子放大至这么大的尺度,然后做成摩天楼。

 

 

我现在要说一些比较重要的概念,杜尚和沃霍尔通过他们的艺术来攻击博物馆和艺术的既定价值。但是克里斯托和霍莱茵在攻击建筑本身,攻击建筑其实很难,因为建筑并不在一个博物馆里面。

 

但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建筑无法被简单地攻击,它有实际的功能,实际的甲方,实际的使用者。你无法对建筑做一些丑陋、粗鲁、令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建筑无法成为像达达主义那样的艺术。

 

但是建筑可以打破自己本身的传统,到达另外一种境界。

 

这是一个例子,一个像巨大的家具的摩天楼。菲利普·约翰逊是美国最有名的建筑师之一,他赢得了第一届普立兹克奖。当AT&T大厦的设计被提出的时候,上了《纽约时报》的封面,引起了很大争议。

 

Philip Johnson and AT&T Building,1978

类似的现象也出现在盖里的作品中,右手边是盖里的建筑,左边是他的朋友奥登伯格的巨大的望远镜雕塑作品。盖里的建筑看起来也像雕塑一样,像一个巨大的玩具。

 

Claes Oldenburg and Frank Gehry,Binoculars Building,2001

还是盖里与雕塑,建筑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用花朵制成的小狗雕塑。既有物件有既定的形象,比如一只小狗,但是放大了很多很多倍,然后赋予它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材料。通过这个手法,一种艺术性的表达就产生了。

 

现在小狗的皮毛是花朵,你甚至会想要去摸摸它。

 

阿尔多·罗西也有类似的概念的表达,就像他左边的草图,一个巨大的茶壶跟一个巨大的教堂被并置在一起,建筑和物件的尺度被完全模糊。

 

所以你们现在看到,从杜尚到罗西,物件的状态在艺术与建筑之间已经改变了很多。

 

左:Rachel Whiteread,House,1993;右:Stairs, 2001

左边这个图是一个艺术家在房子内部灌注混凝土,然后把外墙拆掉之后只剩下内部实的空间,把建筑变成了雕塑。右边这个图是把两个楼梯横着倒过来放到博物馆里,类似于杜尚的操作。

 

还有一些项目是把一种物件的图案垂直拉伸,然后变成建筑的表达。这种二维的延伸,其实也是一种预制性图案的拉伸,跟杜尚雕塑的概念其实是类似的。我想说的就是,现在的建筑,已经不再去设计新的形式了,而是去拿既有的形式去做重新的组合,或者我们把一个房子切成两半,或者我们把一个大楼反过来放。

 

想想深交所大楼,把一个大的平台悬挑出去。其实在2002年库哈斯就已经开始尝试这种手法,把一个摩天大楼反过来放,为底部增加更多的公共空间。

 

OMA NY,World Trade Center site proposal,2002

我现在想讲另外一种比较新的关于预制性艺术的表达手法,就像你看到这个图片里一样,一个人的头被拉伸了,以一种几何变形的方式拉伸了,然后改变了你对它的理解。在这里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个头本身,而是这个人的头被拉伸和挤压之后产生的形式,这跟之前杰夫·昆斯的狗相比,表达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Jaume Plensa,Marianna 2018

接下来这个案例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看,这是一个叫作Barclay-Vesey的大楼,像你们刚才看到的人脸雕塑一样,这栋楼被拉伸和挤压了。但是它拉伸和挤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艺术家的主观表达,而是城市地形强加于建筑的结果,有点类似于达达主义的概念,这个楼被拉伸之后,被赋予了一种艺术性的表达。

 

后面这栋楼跟前面这栋楼是类似的形式,但是后面那栋楼是前面这栋楼的原型,它并没有被拉伸过。但是前景的这栋楼被拉伸之后,它仿佛成为一个雕塑一样的存在。

 

最有趣的一点是,上面这个突出来的尖塔,它还是一个长方体的形状,它并没有因为城市压迫所变形。但是下面这个大的体量,它被城市挤压了。它越往上,它重新回归一种理性的表达,下面仿佛是被城市制造出来的雕塑一样,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想法:建筑被城市强行挤压之后,变成一种具有艺术价值的存在。

 

 

这是我要给你们展示的最后一个案例。这个作品它有趣的地方,下面的景观是艺术创造,上面是真实大自然。这件艺术作品通过模仿自然的样式而形成了自己的样式。

 

Maya Lin,Wave Field,1995

接下来我会开始介绍我自己的项目,我会尽量解释刚才所说的东西与我的作品的联系。

 

这是我早期的设计,一个普通的房子的庭园平面被扭曲了,产生了一种新的形式。葡萄牙建筑师西扎给了我很多灵感,他的卡洛·拉莫斯馆把很规整的U型平面,稍微扭曲了一下,就产生了新的形式。

 

 

有点像我们刚才看的女人的脸被挤压的感觉,这栋楼是立面被严重地拉伸。我最近一个项目有类似的想法,把一个既定的V形体量拉伸得很长,但是它稍微又有点不一样,它是根据地形而伸展形成的姿态。

 

McKim Mead and White,Low House,1887
Preston Scott Cohen,Fahmy House,2008-2016

终于,很幸运地,我在纽约得到了一个项目。这里是刚才讲到的被形变的Barclay-Vesey大楼,红色地块中间是我的项目地点。

 

Preston Scott Cohen,Goldman Sachs Arcade,2008

基地在被弯曲之后产生了一定的形变,因此我设计的廊道是通过对坡顶形变而产生的,这个坡顶的形变又是基地对它产生的一种形式的压迫。这个屋顶看上去仿佛是被两栋楼挤压后产生的形变,其实是通过一种叫投影作图法的方法来形成的。所以当你在使用投影几何的时候,几何的原形是一个很重要的形式来源。

 

Preston Scott Cohen,Goldman Sachs Arcade,2008

在以色列的特拉维夫,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这个博物馆跟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的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有一定关联。但是在特拉维夫博物馆,只有中庭的一小部分吸收了古根海姆博物馆的要素。

 

受到基地形状的影响,建筑形体由矩形平面扭曲而成,室内因此形成了一个扭曲的空间,一个非常漂亮的中庭。它是被两侧美术馆挤压后的产物。被挤压之后形式的表达可能有一些难以阅读,但还是有一种可读性在里面。

 

Preston Scott Cohen,Tel Aviv Museum of Art Amir Building,2003-2011

这些水平开窗有点像柯布早期现代建筑的水平开窗,然后这栋楼的平面是一个完全对称的平面,赋予了它更强的可读性。在观展的人也变成了被展出的物件,与博物馆里的艺术作品同时出现在廊道里,这些想法源自古根海姆博物馆。

 

建筑的外表是内部功能的反映,但也是一种被拉伸之后形式。里面的坡道对建筑表皮产生了一定形态上形变的影响。

 

 

就像达达主义、表现主义一样,建筑通过形变,变成了一件艺术品,有很多游客会专门为了看这个中庭空间来造访这座建筑。

 

然后有趣的事情就发生了。很多艺术家的作品被选择放置于中庭空间里,对中庭空间形成了一种攻击。人们为了看这个美丽的中庭而来,但有时候会发现有一个很丑的雕塑放在中间。

 

 

有一个雕塑家,他特别想攻击中庭,所以把它变成了这个样子。

 

 

所以很有趣的一点是:建筑不能攻击本身,因为建筑承载太多实际的功能,还有甲方的一些要求,但是艺术却可以攻击建筑。如果建筑本身像这个中庭一样,变成了艺术品般的存在,那艺术家就可以来攻击这个建筑的中庭。我很喜欢我这个想法,虽然有很多艺术家来攻击这个中庭,但是这些艺术作品都是临时的,会被移走;最后留下来的,胜利的总是建筑。就像现在在西方有一些很讨人厌的政客,总有一天会下台。

 

同一个艺术家在别的建筑里做的作品,我认为就没有在我的博物馆里做的这个作品有冲击力。因为这些建筑本身他并不是艺术,他并没有攻击什么东西,所以这些艺术作品成为一种很无聊的存在。

 

 

现在我们来到了中国,太原市艺术博物馆。这个博物馆的体量由周围公园的限制和形式而产生。像你看到这个走上去的斜坡,它其实是通过类似投影几何的手法做出来的形状,但是它已经没有像之前我展示的早期住宅项目那样一个可以被辨认的坡顶形式了。

 

这个长方体盒子好像脖子被扭了一样在旋转,虽然并不知道这个扭曲是因何而产生,但可以感知到它在表达一些力量,为了塑造出空间的体验而存在。

 

Preston Scott Cohen,Taiyuan Museum of Art,2007-2013

然后在大同,我设计了一个图书馆。扭曲又一次产生了,这一次扭曲更像是一种包装,类似于我之前展示的克里斯托把大楼包起来的那种形式的扭曲。这个建筑刚刚完工,这是一张实景照片,不是渲染。我很自豪,这个建筑建成的效果比我想象中要好。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装满书籍的古根海姆博物馆。

 

Preston Scott Cohen,Taiyuan Museum of Art,2007-2013

我们在合肥正在做一个很大的科学博物馆,有6万平方米。这次我拿这个预制性模块,也就是你们看到的这个球体,一个影院空间,去挤压建筑的表皮。这一次,形变从内部而不是外部开始产生。你可以想象,这个地球围着这个建筑在转的样子。这个设计是受到大同周边一些佛寺洞穴的影响,佛的雕像在洞穴里,给洞穴带去很大的形变,这个球体就是一个类似的表达。

 

Preston Scott Cohen,Anhui Province Science Museum,2012-2019

最近我们在做一个校园的项目,布局是既定的,我们没有办法做出很多改变。在一般的校园规划里,公共空间会被打散到很多个小空间里。但是我们决定在这个校园的中心放一个巨大的公共间间,这个操作引起了很多争议,因为有很多消防等功能方面的问题需要去解决。

 

Binhu International Bilingual School,Hefei 2018-2021

我们从,比如说像哈佛的校园的这些经验中吸取到的教训就是,当你有一个很大的公共空间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聚集到这个大的公共空间中。相比起有很多个小的公共空间,我认为一个巨大的公共空间对整个校园生活更有益处。

 

当然,这个巨大的广场对周围建筑产生了很多畸变,我很喜欢这个操作。我之前提过,我很喜欢看到城市对建筑产生一种形态上的挤压。

 

Binhu International Bilingual School,Hefei 2018-2021

这是我们在堪萨斯州一个很新的项目,是一个犹太教堂。这个教堂是与左边已有的学校相连接。可以看到这个卵形的空间把人聚集到一起,然后它重新组织了已有的教堂空间布局。

 

像我们之前将已有的形式重新应用到建筑学当中,在这个教堂项目里,我们把犹太圣经卷轴作为一种已有的形式,用这种书卷的形态来产生建筑的形式。

 

Preston Scott Cohen,Congregation Beth Shalom,Overland Park,Kansas 2018-2021

接下来是一个最新的项目,我昨晚刚画好的草图。这是三个很普通的坡屋顶住宅结合在一起。中间是车库,右边是客厅,左边是起居室。三个体量被卵形的公共空间联系到一起,而且这个卵形公共空间在挤压三个体量。左边这个是一个最长体量,中间这个窄一些的,然后右边这个是稍长一些,他们都是由卵形空间挤压后形变而成。

 

你们还记得我之前提过劳申伯格的那个高速公路牌被组合到一起,然后上面有一些弹孔的作品吗?他巧妙地结合了达达主义和表现主义两者的特质,这个建筑其实跟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三个建筑的体量以一种新的方式被安排在一起,同时这个卵形形变是作者化的标志,类似于劳申伯格那个作品。

 

我忘记说了,这个房子在一个山坡上,所以这个卵形的空间其实是一个坡道,把这三个建筑联系到一起。又一次,这个建筑是被地形所形变,我并不是这个建筑的设计者,我只是把这个形变表达了出来。

 

Preston Scott Cohen,Norris House,Austin,TX 2019-2021

这又是用一个已有的形式重新来组合的建筑,像文丘里著名的母亲之家一样,但这是美国最大的坡顶建筑,文丘里的作品是一个正常尺度的坡屋顶建筑。

 

左边文丘里房子中间的人是一个很好的客户,她给文丘里提供了很多帮助,然后右边这个人也给我提供了很多帮助。左边这个建筑中的人是文丘里的母亲,但是右边这个建筑的客户并不是我的母亲。我想告诉你们的就是,要做一个好的建筑,你必须先有一个好的客户。

 

 

这是另外一个把已有形式重新应用到建筑上的例子,在密歇根大学的项目里,我们把厂房的屋顶形式应用到了教学楼。这些光线看起来像太阳光,但其实是反射之后的光线。又一次,你们可以看到类似于特拉维夫博物馆的中庭。这个空间是一个很好的公共空间,可以举办很多活动。

 

Preston Scott Cohen,Taubman College,University of Michigan,2014-2017

这是我们的办公室,我们用办公室这堵墙测试了在密歇根大学那堵墙的光线效果,这两堵墙的角度是一样的。

 

左图为Taubman College,右图为科恩办公室

这是一个在美国南部的音乐厅,两个管道的楼梯被并制在一起。整个幕墙是窗帘一样的形式,但是由圆筒作为原型集合而成。其实剧场这种类型的建筑有一个既有的形式,你不能对它的布局做出很多改变,然而我们做的就是对这种既有的形式作出新的解读。

 

Preston Scott Cohen,Sarmiento Performing Arts Center,Bogota, Colombia,2016-2022

在剧场内部,我们重新表达了外部幕墙这种形式的感觉,像两层窗帘一样。

 

Preston Scott Cohen,Sarmiento Performing Arts Center,Bogota, Colombia,2016-2022

我们在推敲形式的时候,会通过很多参数化手段去研究。幕墙上所有的曲度都是统一的,所以当你去预制这些模块的时候,发现这其实是一种很有效率、很节省的方式。这个幕墙的表达看起来像扎哈,但跟扎哈完全不一样:它是模块化,完全统一的弧线表达。

 

Preston Scott Cohen,Sarmiento Performing Arts Center,Bogota, Colombia,2016-2022

这是我们在中国输掉的一个项目,但是我想给你们看看这个球是如何对屋顶产生形变。

 

Preston Scott Cohen,Hainan Science Center,2017

我们赢得了蚌埠音乐厅这个项目,但是因为一些其他的问题项目没有推进。

 

Preston Scott Cohen,Bengbu Opera House,2013

这是我要给你们展示的最后一个项目,是一个城市设计项目。你们可以看到,中间这些抑制性物件被放在了统一的规划里面,然后给这些规划带去形式上的变化。

 

Preston Scott Cohen,Tianjin Wellness Port Community,2015-2025

本文文字及编排版权归有方空间所有。图片均由主讲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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