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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自己的老师,这21位建筑师这样说......

回忆起自己的老师,这21位建筑师这样说......
编辑:原源;校对:胡康榆 | 2018.09.10 11:26

今日是教师节,各位辛勤耕耘于教学一线的老师们,节日快乐,您辛苦了。

 

在有方已至第131期的"建筑师在做什么"系列专访中,常能见到各位受访建筑师对自己授业导师的点滴回忆。或是在学识的兴趣方向上,或是在漫长职业生涯的实践操守中,如第90期受访建筑师卢志刚说,“那是我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建筑是那么一个可以让人热爱的事物,这种感觉也许只出现了一瞬间,但却真真实实地影响一个人一辈子的轨迹”。

 

好老师的影响潜移默化而绵长,今日于此一同回顾童明、董功、王欣、宋晔皓、贺勇等21位建筑师记忆里与导师有关的片段,教师节快乐!


 

 

“我有很多老师。詹庆旋先生是我的导师,一身旧时代学者的严谨和不妥协,似无形的人格铁箱。周錬先生一辈子在美国开业,像是钥匙,专教如何解放思想地去设计。金鹰先生专攻城市模型,很感激他把英式的科研思维嫁接给我。”

——张昕

 

 

“影响我最深的人是我的导师——设计大师沈济黄。他从不将'主义''风格'等词汇挂在嘴边,却可以在几分钟内一针见血地点评你的规划,能改你的卫生间详图,勾勒幕墙大样乃至通晓舞台机械,什么都可以一笔笔画给你看......如今我最喜欢和我的学生、徒弟们讲的一句话是:不要用语言,请用图说话吧......有些孩子讲一个标高关系眉飞色舞,却不知道几笔勾勒瞬间明了的道理。”

——胡慧峰

 

 

“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我的硕士研究生导师——建筑师王澍。他为我打开了好几扇门:传统营造、园林观法、山水画论、现象学以及结构主义,几乎刷新了我对建筑的大半认知。在王澍老师的业余建筑工作室里,当时我作为助手参与了世博会滕头馆等项目,通过一系列实践,对于王澍老师的设计观念和视野也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某种程度上,自己的建筑观与方法论,甚至形式感也潜移默化地受到他的影响。”

——范久江

 

 

“还在读书的时候被招募到了谢英俊老师在大陆的第一个建造营,和四十多个小伙伴在河北的乡村盖了一个月的房子,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我想那一批小伙伴都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启蒙,因为我们亲自运输材料、夯土、钻孔、装配钢结构,或许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建筑经验。临走的时候谢老师在一本书的扉页上给我写了三个字:荒,拙,芜。”

——穆威

 

 

“我在美国伊利诺大学度研究生时的导师Henry Plummer (亨利·普鲁默)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光与建筑的关系,实际上最终还是人与建筑的关系,这是我看重的。光与我们生存的时空有着某种潜在的关系,它能够给空间带来特殊的力量。

 

在清华上学的时候,有个美术小组,老师是周宏智、程远、石宏建。学生有王辉、兰闽、孙煊、张轲、华黎等等一帮人。不按年级,凭兴趣。老师教的也不是课堂上的素描水彩,放开了画。我们那时候好多人用淡彩,因为好控制,不用太讲技巧。每周日,骑车去清华周边的村里、林子里、河边什么的,一蹲一下午。画完了一般就找个小馆子喝啤酒、吃炒土豆丝、侃大山,和画画有关无关的都聊。现在想,那段日子对我挺重要的,算是对艺术认知的启蒙吧。另外就是这帮人,都成了很亲的朋友。现在隔三差五还要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每次都醉得第二天忘了头天晚上怎么回的家,还是很开心。”

——董功

 

 

“我在慕尼黑工大学习时的导师拉茨(Peter Latz)教授对我的影响很大,他常说的一句话是:'你不要去设计具体的空间和形式,你要做的事情是建立事物之间的联系;语法远比华丽的话语重要,好比自然界,一旦建立了春夏秋冬、昼夜交替这样一种基本的运行法则,自身便自然演绎出千变万化的风景。'因此,我现在常常告诫自己和我的学生,别把建筑看的那么重要,因为那只是一个开端,在时间的沉淀、生态的蔓延、人的活动填充之后,一个建筑才可能真正成熟与完美。”

——贺勇

 

 

“对我职业生涯影响最大的是读本科时的老师,李巨川,亦师亦友。李老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职业建筑师', 身体、行为、物体、社会事件和空间的相互影响是他关注的方向之一。上学时不管他有没有带我们的课,都会经常去找他。记得有次拿着我们的第一个课程设计,一个楚风的小候车亭给他看,他问为什么要做成这样子?当听到回答是在候车亭是在一公园边上时,他从桌上翻出一本新的《世界建筑》,里面是屈米的拉维莱特公园,顿悟。可以说,我和李淦在他那间单身宿舍听他的无数次扯淡,帮我们建立起了自己的建筑观。”

——李涟

 

 

“对我言传身教的建筑师有三位。在本科与工作阶段,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张永和老师。张老师的'顽念设计'思想与空间思辨方法对我影响很大。在研究生阶段,对我影响最大的是董豫赣老师与王澍老师。董老师拽我深入传统中国文人园林的研究,王澍老师携我展开当代中国本土建筑实践与教育的探索。”

——王欣

 

 

“对我有最直接影响的建筑师是汤桦教授,他是我刚从业时的职业导师。汤桦教授理想主义的世界观、纯粹坚定的美学倾向对我的专业选择有极大的引导作用。”

——胡铮

 

 

“与大学相比,我对高中时的课程印象更深。因为当时是所谓的体育生,所以要经常训练和比赛。当别人在教室里上自习的时候我可以在操场踢球,这是非常开心的事。另外,当时的音乐课是在一个类似小剧场的音乐教室里,音乐老师让我们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受音乐,并描述自己的感受,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美术课是一位非常可爱的年轻女老师教大家如何去欣赏一幅名画,并教同学如何搭配衣服。这些在当时所谓的副科和我现在的工作有很大的联系。”

——程艳春

 

 

“对我影响最大的建筑师是我的硕士和博士导师项秉仁先生,从他那里我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是职业建筑师,以及怎样成为一名职业建筑师。他所说的‘你首先是一名建筑师,然后才是……’应该说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职业价值观。”

——董屹

 

 

“一位对我影响很大的建筑师是我的研究生导师韩冬青,他为我在学院教育和职业工作之间架起一座桥梁,他也是横跨教育和实践两端出色的建筑师。还有另一位建筑师是朱竞翔,很久以前一次他非常自信地对我说,建筑师是有社会责任的,现在仍记得。”

——沈禾

 

 

“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我们建筑学一年级的一位年青老师,李郁葱。很不幸,去年因为车祸去世了。教我们的时候刚毕业,还是助教。也许并不能称的上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建筑师,但是却让我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建筑是那么一个可以让人热爱的事物,这种感觉也许只出现了一瞬间,但却真真实实地影响一个人一辈子的轨迹。”

——卢志刚

 

 

“影响最大的建筑师应该是AA上学时的导师Theodore Spyropoulos, 也是现在AA DRL的director, 因为也正是在AA的学习期间,让我接触了最为前沿的设计理论和方法,从物理模型、电动装置、材料研究再到电脑建模,同时Theo所关注的人机交互、人与建筑与环境的互动也对我有很大的影响,从最早期我们做的艺谷办公空间中有感应器的走廊,到一间宅的与人体动作相呼应的智能墙体,再到空间可以机械变形的ACE CAFE,甚至去年完成的牛背山青旅的整体结构也是一个动态系统的某一个时间点而已。”

——李道德

 

 

“每个我尊敬的人,都可以成为我的老师,都可以影响我。做人比做设计重要吧。我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很多老先生谆谆教诲我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学生们:建筑师50岁左右才开始度过建筑实践的青涩期,60岁步入成熟。今天纷繁热闹的建筑界,貌似背离了先生们描述的愿景,而贴近‘出名要趁早’的小说家描述的一种境况了。我宁愿停留在老先生们告诉我的场景中。”

——宋晔皓

 

 

“上学时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大一的时候王文卿老师教我们建筑制图时的情形。四、五米长的大黑板,他用白粉笔在上面给我们示范如何求透视,每一根都是笔直的二、三米长线条,最终都能够准确无误地交汇到透视灭点上。在讲台上,他就像一个瘦弱的舞者,在一种身心参与的状态中,一个建筑形体就在黑板上慢慢形成了。我只感觉当场就被一下子抓住了。

 

多年以后,我经常会回想揣摩这么一个镜头,反思它对我产生的意义。可能我大多数的立场就来自于此。”

——童明

 

 

“对我影响很大的建筑师,有我在同济大学时期的老师‘建筑园林艺术专家’陈从周教授和‘中国城市设计第一人’卢济威教授,为我奠定了建筑的风景观与城市观;在卡尔斯鲁厄大学师从的MARTIN EINSELELUIGI SNOZZIJO COENEN几位大师,以及后来在西门子工作时的主设计师RICHARD MEIER的合伙人GUNTHER STANDKE,都是现代社会的实践型艺术家,他们对现代社会的产品生产包括使用功能、建造工艺及建筑物理性能等等,有着非常理性和充满激情的认识和创造。这些都深深地影响了我和我的事务所,也不自觉地融入到在中国的建筑实践中。”

——吴钢

 

 

“对我影响最大的建筑师应该还是我在耶鲁的老师弗兰克·盖里。我们俩很有缘,我上他的工作室课程才4周,他就当着其他学生的面,提出要我为他工作;到了洛杉矶,也因为我作为他的学生和他一起做设计、走得太近,让我在盖里事务所很难混。(笑)

 

从盖里身上学到最多的还不仅是建筑设计。2008年经济危机期间,他面临着突如其来的压力,比如:大型项目无限期中止、被迫裁员、女儿去世,甚至一个76层的高层盖了一半就差点被迫封顶……同事们都小心翼翼,怕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老头承受不了。但看他还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开心,孩子似的喜欢出风头。80岁生日那天,他一屁股跳上黑人明星Samuel Jackson的摩托车,吵着要出去兜风。

 

我一直佩服他强悍的神经,一般人抗不过去的很多事情在他那里根本不是事儿。认识他,才知道“疯狂、前卫”是天生的,不是可以装出来的——一般人可以装10年、15年,能装一辈子么?我在他之前和之后也给很多很棒的建筑大师工作过,但盖里教我学会如何强大地面对人生困境——比起生活的命题,设计其实是很次要的事情。”

——陆轶辰

 

 

“读书时对自己影响最大的建筑师是汤桦和安藤忠雄,...... 前阵看到有方对汤老师的访谈,我在第一时间转发朋友圈,题记就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汤老师'。八九十年代重建工毕业的学生,很少有谁会说没受到过汤老师的影响。连建院另一位著名校友,家琨师兄也是受到这位同窗的刺激才放弃文青的道路回归建筑的。记得那时每次汤老师从深圳飞回重庆来给研究生讲课,都事先不通知具体上课时间和地点,唯恐旁听学生太多挤烂教室大门。我现在手上还有厚厚一大本汤老师草图的影印件,都是在系馆文印室一张张收集起来的。”

——薄宏涛

 

 

“从建筑实践方面来说影响自己比较大的是我的导师,奥地利人Peter Trummer ,尽管他并非一个著名的建筑师。在告别了UNstudio的实践工作后,他花费了6年时间,通过多次一年的研究studio,思考并建立起了一套独特的设计研究手法——关联性设计。将各种环境因素建立起关联,强调非均值的复杂性与投射社会的完整性,是关联性设计的核心思想。这一项最早脱胎于参数化的,最后以一种反参数化的形式作为总结的设计理论经受了长时间的攻击与误解,Peter狂热的吸收了反对者的辩论,不断的进行深入与调整。他的这一理论从一个尚不成熟,且屡被攻击的状态,到最后进入虽然仍然富有争论,但是从逻辑上讲已经成型的阶段,我非常幸运地参与并总结了他的最终过程,不止直接影响了我的建筑实践方式,同时也影响了我现在做研究的思考与态度。”

——杨小荻

 

 

“奥地利建筑师Laurids Ortner对我的设计很有启发,他是我01和02年在杜塞尔多夫读书时的老师,当时只知道他组建的Haus-Rucker-Co在60-70年代是欧洲最为激进的先锋建筑小组。先前以为他醉心于教学和研究,最近发现他在德国的杜伊斯堡完成了一个新项目,北威州档案馆。他在一个项目中完整而清澈的表达了历史、建筑、建造和总体艺术。伟大的建筑师总有机会完成心中的作品。”

——车飞

 

 

以上内容摘自有方"建筑师在做什么"系列专访,排序依发布日期倒序排列,无先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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