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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慎:看不见的改变——论使用端空间技术化的可能

庄慎:看不见的改变——论使用端空间技术化的可能
作者:庄慎 | 编辑:原源 | 2018.07.19 18:08

本文经授权转载自《时代建筑》2018年第3期,从分析现代主义建筑历史上的技术乐观派的得失开始,指出科技在建筑实践中的传导规律,阐述为何建筑的使用端是需要被重视的领域,推测未来建筑属性的改变。

 

 

相信建筑必然会被科技发展改变的这条思维线在建筑学里虽然时隐时显,但一直存在。

 

今天,建筑学内部出现越来越多的新议题,同时,建筑业再一次明显地感受到自身之外的各类技术的快速发展,感受到身处其中的这个世界,巨大的格局改变即将来临。

 

基于这样的预感,做出相应行动之前,有必要重新审视以往那些杰出的建筑师们应对技术变迁的思考和行动,分析他们后来行动受挫的可能原因,从这些经验中获得启示。同时,必须思索新的科技将如何改变未来的建筑。

 

 

1. 技术乐观派的挫折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随着太空探索与阿波罗登月计划的成功,全世界都深信科学技术会让我们曾经分崩离析的世界再次完整地应对未来。[1] 建筑学领域早在二十世纪初就为未来主义运动(Futurism)中所展示的技术潜力所震撼,如今更是对新技术将带来彻底的建筑革命充满信心。世界各地集中涌现出一批信奉新技术的建筑理念、团体和建筑师,比如大家所熟知的日本的“新陈代谢派(Metabolism)”、英国的“建筑电讯派(Archigram)”、涉及多国建筑师和实践的“高技派(High-Tech)”等等。跟“未来主义”一样,他们都属于“技术乐观派”(Technological Optimist),相信科技和技术的作用,关注建筑发展与科技发展的紧密联系,努力要拆除建筑文化与科技文化之间的隔离。

 

1.1 反对技术象征主义

 

技术乐观派们无疑都是清醒而坚定地反对“技术象征主义”(Technological Symbolism)的,反对仅仅是“……发明和创造出象征这个世界的形式”[i],[2] 试图避免这个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现代主义建筑大师们所犯的错误。然而,正如雷纳·班纳姆(Reyner Banham)在1960年完成的著作《第一机械时代的理论和设计》(Theory and Design in the First Machine Age)一书中所述:“我们可以认为第一机械时代的建筑师们是错的,但处在第二机械时代的我们,还没有超越他们的理由”[ii],[2] 令人沮丧的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这些建筑团体的理念与实践最终被贴上了像“高技派”这样的标签,自身陷入他们所反对的“时代的象征”的境地。他们最终没有成为实践上一直延续的主流,其挫折的原因是很复杂的。

 

1.2 局部的系统视野

 

20世纪中叶的技术乐观派们最大的问题是对于建构系统整体性的片面认识。[3]

 

从巴克敏斯特·富勒(Richard Buckminster Fuller)到诺曼·福斯特(Norman Forster),技术乐观派的共同之处是,试图重建一个大的系统。他们都认为并希望,通过拥抱技术可以建立起一种可控的新的完整生态,创造系统性的最大效果。技术的视野的确为这些建筑师创造另一种新系统提供了可能。只可惜,他们重建系统的思维落脚点最终被局限在建筑创造的局部体系中。对于社会整体的生产与消费系统,尤其是建筑空间对使用端的意义,他们的意识薄弱。因此,他们的理想模型注定是残缺和矛盾的。一方面,他们不再将日常生活的使用与科技、工业生产当成对立的领域来看待,比如福斯特提倡建筑即产品。[4] 但另一方面,他们仍旧是从生产端角度在思考改变,他们保留以建筑为核心构建体系的传统方式,致力于把一座建筑设计成一件理念完备、效益完美的集成产品。他们忽视了,现代经济生产的价值并不局限于创造的部分或生产的部分,而应连同使用、消费、消耗一起衡量。生产和消费构成了一个循环的体系,其核心是小心翼翼地建立起周而复始的生产消费系统的全面平衡。令人惋惜的是,技术乐观派们的系统视野是局部的。他们为了创造更好的系统效益所做的工作与实际的社会系统是矛盾的,他们普遍想用最小的代价创造最高的建筑效益,这种思维方式与社会生产消费体系为了持续成功运转所秉持的结构性挥霍或浪费原则同样是矛盾的。

 

1.3 静止的系统思维

 

技术乐观派们第二个问题是,他们忽视了跟随经济发展和扩大生产的需要,科技具有不断更迭的本质。

 

也许是对所处时代的科技过于乐观,更可能是由于对于科技理念的乌托邦式的热情,他们设想的体系通常是相对静态的,以至于无法适应发展的更迭。他们常常企图在建筑范畴内建立一个与科技高度融合的体系,但没有解决建筑物与科技产品集成后更迭周期的同步问题,因为对于建筑与其他技术的集成思考过于简单化,具体的操作无法实施,导致最初构建的建筑新体系很快全面失效。最有代表性的案例是面临被拆除命运的中银舱体大厦(Nakagin Capsule Tower)(图1)。1972年在东京银座建成的这座大楼是新陈代谢派的代表作,也是黑川纪章的成名作。模拟生物体的生长和繁衍,通过最新技术实现新旧事物的更替。无论是像胶囊一样的居住单元还是作为城市基础设施和服务中核的双塔,都集成了当时最先进的科技产品,以便实现高效的更替和改变。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设备和家电很快就过时了,甚至整个被系统化地迭代或淘汰了。由于“胶囊”与建筑整体设计过于集成,导致无法更换局部零件或整体改用新系统,不得不被整体废弃。这个案例是典型的因为系统集成的错误思维导致了建筑的失败。

 

图1. 黑川纪章 “胶囊”单元nakagin-capsule-tower

1.4 折衷

 

技术乐观派们过于忠实建筑本身,建筑学的执拗使建筑中心化的思维限制了他们的思路,因此他们在充满希望地为理念寻找变现途径的过程中,一直试图维护建筑本身的整体性。这使他们不够坚决,最终他们是矛盾的、折衷的。不难理解,为什么像福斯特的香港汇丰银行,被人接受的还是其机械的、技术的美学;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和理查德·罗杰斯(Richard Rogers)合作设计的蓬皮杜中心,一个巧置结构与设备的可变空间,却始终独一无二无法被复制。

 

 

2. 空间技术化的认识盲区

 

如果把有关建筑空间的规划设计、建造完成的领域用生产体系的中性语境称为空间的生产端,那么有关建筑空间的日常使用、消费、改变的领域就是空间的使用端。为了方便论述,笔者将空间与科技技术的结合统称为“空间技术化”(Space technologization),并提出,迄今为止,主流建筑学领域对“空间技术化”的认知是不全面的。

 

比如,一直以来,技术乐观派主要围绕建筑本身的创造,包括设计和实施来构建系统理念,却忽视了空间建成后的使用现实、使用后的改变,以及再投入生产,投入消费的无限循环。[5] 被传统的技术乐观派所忽视的空间使用端,今天依旧未受到真正的重视。使用端的空间技术化的认识盲区,一方面来源于建筑学科的专业性,建筑领域之外的产业迄今尚未洞察到作为生活环境而非工业产品的建筑空间技术化的价值与意义,另一方面来源于建筑学科内部同样的认识局限。当下专业领域对空间技术化的关注仍然集中在空间的生产端,倾向于空间生产本身的技术更迭。比如:用前沿的科技系统来制定新型城市与建筑的标准,用数字科技来更新设计方式,组织建造,等等。这些认识与以往的“技术乐观派”的思维误区并无二致。

 

在我们看来,“空间技术化”只有将建筑空间的生产端与使用端等同看待,才可能是完整的。与执着于“生产端空间技术化”的研究者不同,我们甚至认为,以建筑和城市空间的使用为载体,发生在空间内部的“使用端空间技术化”的时代会更早来临,更快成熟。日新月异的科技作为一种关键的力量,将从外部推动空间的使用与改变。

 

2.1 生产系统结构性的必然

 

在整个社会生产系统中,建筑空间的经济和社会价值是多层面的。建筑物本身的建造和消耗是一种经济活动,满足人们的生产生活需求是一种社会经济功能,[5] 另一个迄今一直未受重视的特点是,建筑空间也是其他产业生产的各种各样成果,比如科技技术产品可能投放使用的重要载体。建筑和城市空间为社会生产的这些产品营造了最终的使用场景。尽管由于每个具体技术发展的不同步,与沿用了上百年的旧建筑设备技术系统相比,今天新的设备技术、智能化科技在空间中的使用尚处于起步阶段,整体呈现碎片化的状态,基础的标准也有待建立。但这些都不足以撼动以下事实,“使用端的空间技术化”是经济生产结构性的必然产物,建筑学应转向相应的研究与实践,且时间紧迫。

 

2.2 空间技术化的“传导”规律

 

建筑师是空间的专业架构者,需要主动去理解空间技术化的规律,才能够敏感地判断未来日常建筑的改变趋向。纵观历史中新技术应用与建筑空间之间的关系可以发现,技术的革命往往首先出现在生产端与使用端的那些最敏感活跃的空间里,之后再逐渐传导到其它类型的日常空间中。所谓最敏感的建筑空间,包括生产端的工业空间和使用端的居住空间,往往是最先应用与投放最新技术体系的领域。

 

伴随着历次技术革命(图2至5)及相应的空间技术化,建筑空间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比如,十八世纪第一次工业革命,也就是机械化革命时期,钢铁、玻璃、混凝土的出现使跨度更大、高度更高的空间需求成为可能。更高更大的空间需求变革,开始运用于巨大的厂房与特殊的公共建筑中,比如水晶宫,后来才逐渐转向一般民用的公共建筑和居住建筑。这些技术最初被隐藏在古典传统的立面形式之下,此后逐渐融合成为内外一致的建筑语言,建立起独立的现代建筑体系。十九世纪的第二次工业革命,即电气化革命时期。使用端的家庭用小型汽车的出现,推动了美国城市的郊区化,完全改变了居住与工作的城市结构。家用电器、厨房器具大量推广进入家庭,使妇女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使男人可以参与家庭工作,极大地推动了社会关系和生活方式的变革。空调、洗衣机、冰箱等现代设施发明出来不久主要被应用于生产车间、社会性服务劳动场所和大型公共设施,如医院、电影院等,逐步才转为家庭民用。二十世纪的第三次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时期,世界变成了地球村,我们在物理空间之外又有了虚拟空间的维度,人们对于物理空间的认识开始改变,物质与虚拟两个空间开始交互。在此期间,空间的形式虽然没有发生革命性的变革,但是技术乐观派们正是在这一时期做出了大量意义深远的设想与实验。今天,我们正面临第四次工业革命——智能化革命。基于网络-实体系统(CPS)和物联网,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升级换代,我们生活的物质、物理空间和人的关系,人与城市、人与建筑的关系都可能再次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这些改变必将推动空间设计新的革命。[6]

 

图2(左上) 第一次工业革命,机械化革命时期“诺森伯兰人号”机车;图3(右上) 第二次工业革命,电气化革命时期爱迪生与碳丝白炽灯;图4(左下) 第三次工业革命,信息化革命时期程序存储式计算机EDSAC;图5(右下) 第四次工业革命,智能化革命时期Bostondynamics Spot Mini Robots。

 

3. 看不见的改变

 

跟以往一样,相似的技术化改变也已经在空间的生产端和使用端同时发生了。一方面,像人工智能科技这样的新技术早已快速运用于生产端的工业体系,比如工厂、仓储的无人化运营,柔性流水线的升级等(图6)。另一方面,在消费端,新的零售升级、无人店、智能家居(smart home)、物联网的新场景已经在进行实验与应用(图7)。

 

随着人工智能算法、算力的不断升级,各类智能化新技术也在蓬勃发展。科技的升级换代也会同时在生产和消费两个层面影响建筑与城市空间的设计和建造,使用与体验,促进建筑空间的更替与进化,带来更为新颖和多样的建筑体验与生活形态。另一方面,各类智能化新技术目前大多还处于碎片化、单线化的状况,有待依靠新的载体来进行整合。空间即是一个重要的载体,它会将新的科技和技术开发、运用和融合在新的空间创造中。空间与科技产品这两者的相互作用,相互产生的新状态实际是一种更大的生产体量。

 

图6. AGV与仓储系统(北京极智嘉科技Geek+ 仓储机器人AGV)
图7. 亚马逊无人商店amazon go的宣传图片

 

3.1 日渐隐形的大系统

 

今天,单个建筑的完整意义正在消解,实体建筑正在日渐成为巨大的物联网络系统的一个局部。一个重要的变化正在发生:稳定的、“重”的事物已日益大系统化、隐形化。[7] 对生活影响深远的不再是传统建筑学向来重视的在场和可视之物,而是那些常常被视而不见的巨大的电力输送架、排水设施、互联网、物流系统、物联的生活网络等。这种变化对建筑学的影响是,建筑学的职能将无法维持在原来相对独立完整的专业技术工作中,而要去试图解决日益庞大、分解的生活大系统。换言之,单体建筑已不足以自成系统地解决问题,获得效能。显然,建筑的空间或形式的表意性象征这样的设计思维,如今也因为无法真正代表全部而开始失效。不过,在新的技术条件下,技术乐观派们反复尝试却未曾实现的大系统控制也将成为新的可能,一种更大的整体视野与全局思维将会出现。

 

3.2 成为入口的空间

 

空间一旦纳入网络-实体系统,就可以跟手机的作用相类比,空间会成为无数网络系统和虚拟世界的入口。[6] 空间将与技术产生深度的融合,这种融合将不再是静止的,不可变的,而将成为一种柔性的集合。所谓的柔性既是物理层面的,比如临时性的建筑空间取代长久的、确定的物质空间成为需求很多的一种类型,可变化的局部系统取代牢固的整体系统;[8] 也是现象层面的,即使在我们实施相对稳固长久的建筑设计时,功能的组织与选择也不再只能通过实体空间的对应与组合来实现,因为虚拟空间与虚拟主体的产生,功能与实体空间,与主体的联系消散了,空间与功能之间的组织的模式无法再被长久固定下来。

 

如果说空间与使用功能的关系,从开始的功能与新空间的固定对应,到就像库哈斯在《癫狂纽约》一书中所描述的,以及在他设计实践中所展现的,那种功能与空间不再固定,空间可以相互交换相互组织混合的场景,这个过程还未跨越空间的物质化的话,那么在未来,建筑空间的作用在于索引,空间是通往现实世界或虚拟世界,既被实际主体使用也被虚拟主体使用的“入口”。

 

3.3 极具诱惑的经济体量

 

在网络-实体与人工智能的时代,物理空间与虚拟空间被打通,真实的、虚拟的、完整的、碎片的体验,没有一个系统是独立存在的,它们往往混合在一起,可以随时进行组合和转变。空间体验的方式也将因此改变。[9] 更进一步,在未来,如果人工智能的虚拟人具有了替代决策的能力,这意味着人的知觉和意识将被从人的整体性中分离出去,物理空间与身体的关系更将被彻底颠覆。建筑空间从可能成为一种真正的多重知觉的载体,到可能被有独立决策力的虚拟主体共用,将不再只是意味着拓展我们知觉或者所有智能技术应用的场所,而是一种突破物理空间、人口数量限制的,成倍增长的经济体量的实体部分。因为这样,也必将诱惑经济生产体系自上而下地将这种演变最终加到建筑空间之上。[10]

 

3.4 属性变化的建筑

 

我们可以据此来推测一下未来建筑的改变。

 

单体建筑会趋向无形态化。完整的建筑形态变得不再重要,因为建筑的象征性日益丧失了针对性与必要性。建筑只是大系统中一个可视的部分,本身就不完整,其形态的完整意义也就丧失了。科技创造的新体验与空间感不是固定的、永恒的,而是变化的、瞬时的,会随着需求的改变而改变,建筑的状态也不必再具有形式的倾向性,建筑可以在个性化与中性化之间不断根据需要变换状态。

 

单体建筑会趋向片段化,建筑的片段与局部与整体具有同等意义。空间技术化不必依附于一个完整的建筑,而是可以灵活地依附于建筑的片段与局部。“局部”的建筑、局部变化的建筑会成为常态。

 

单体建筑会趋向空间内部化。作为技术化的主要载体与空间基础,建筑的内部毫无疑问是未来建筑的主战场。内部很难精确定义,但建筑与城市在空间上都有内部。内部在建筑学与实际设计领域中迄今没有被充分探索过,设计研究往往也忽略内部空间自治的潜在可能。用动态的视角去看,无论是建筑还是城市的内部都充满了未知和陌生:内部其实是蔓延的,没有边界的;内部可以是冗余的,可以反复重置与组织;内部是可以自治的,既有丰富性又有复杂性……内部可以成为建筑学的新疆域。更有意思的一个视角是,内部空间可以看作是建筑的另一个维度。内部是日常生活在时间上的增殖而不是在空间上的蔓延。[8]

 

 

4. 结语

 

什么会改变未来的建筑?在扑面而来的改变来临之前,困惑会使我们关注那些看不见的改变,那些影响未来的过去,那些一直在影响建筑学,却往往被忽视之物。问题会带领我们,也许探究问题的最好方式就是做一个行动派,用身体与行动去尝试所有的可能。这同样适合于我们心底的另外一个问题,在也许是冷酷无情的未来面前,乐观的意义何在?

 

 

注释

[i] 系格罗皮乌斯谈包豪斯及其和这个机械时代中的世界关系时的用语。[美]雷纳·班纳姆(Reyner Banham).第一机械时代的理论和设计[M](Theory and Design in the First Machine Age). 袁熙旸、顾华明译. 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409.

[ ii ] 出处同上:419-420.

 

参考文献

1. [美]尼尔·波斯曼. 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投降[M]. 何道宽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1-32.

2. [美]雷纳·班纳姆(Reyner Banham).第一机械时代的理论和设计[M](Theoryand Design in the First Machine Age). 袁熙旸、顾华明译. 南京: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409,420

3. [英]罗杰斯(Richard Rogers)等著. 小小地球上的城市[M] (Citiesfor a Small Planet)仲德崑译.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4:16-28.

4. Lan Lambot ed. Buildings and projects Norman Foster, Team 4 and Foster Associates[M]. Watermark. 1989:144-153.

5. [美]威廉·米切尔.比特之城——空间、场所和信息高速公路(Cityof Bits: Space, Place, and the Infobahn)[M]. 范海燕,胡泳译. 北京:三联书店,1999:46-116.

6. [加]马歇尔·麦克卢汉,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 何其宽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183-245.

7. [波兰]齐格蒙特·鲍曼. 流动的现代性(Liquid Modernity)[M].欧阳景根译.上海: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2002:4-28.

8. [法]让·波德里亚.消费社会[M]. 刘成富、全志钢译. 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73-75.

9. [美]威廉·J·米切尔.我++:电子自我和互联城市(ME++:The Cyborg Self and the Networked City)[M]. 刘小虎等译,赵冰校.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6:76-129.

10. [美]威廉·米切尔. 伊托邦——数字时代的城市生活(E-topia: UrbanLife, Jim—But Not As We Know It)[M].上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5:5-17.

11. Keller Easterling. Extrastatecraft: The Power of Infrastructure Space[M]. London & New York: Verso,2014:10-23.

12. 华霞虹 消融与转变:消费文化中的建筑[D](导师:郑时龄).上海:同济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7:90-96.

 

图片来源

图片均由作者提供。

图1来自:https://architecturetokyo.wordpress.com/tag/kisho-kurokawa/

图2来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88fd3e090102x3ap.html

图3来自:http://www.kejixun.com/article/201603/164378_2.html

图4来自:http://amuseum.cdstm.cn/AMuseum/xinxiguan/htm/skzljisuanji.htm

图5来自:https://www.bostondynamics.com

图6来自:http://www.geekplus.com.cn/news/view?id=41

图7来自:https://www.amazon.com/b?node=16008589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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